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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份上,徐峰只好试探着了解一下,施琰他们究竟对杨隐了解多少:“施团长,这事有跟玲珑商量过吗?”
“我不是说了吗?姑娘家脸皮薄,都不敢跟我们说这事,我们哪会商量过呢?”施琰说。
徐峰笑道:“姑娘家的心思往往是千回百转的,若是没问过她,就这样去给她保媒,别回头她恼了可不好。”
“怎么会呢!孩子是父母心头肉,她的心思,我们还是能看出来的。”施琰说。
言及至此,徐峰觉得不能不挑明了说,否则,将来这事更不好说话了。她正了正自己的神色,问施琰:“那她有没有告诉过你们,杨隐已经结婚了呢?”
施琰闻言,脸色变了几变方才定下神来。她正色地问徐峰:“你这话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他的妻子和我也是朋友,一个聪慧灵秀的女子,有机会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徐峰也豁出去了,心想反正这事也不是自己的错,怪只怪水利民夫妇俩自己没搞清楚就瞎起劲。
施琰立刻回道:“不必了。”她可没有兴趣认识杨隐的妻子,她现在心疼的是自己的女儿,好端端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去喜欢上一个有妇之夫。
大失所望的施琰不想再谈下去,起身与徐峰一起回了客厅。
水利民见妻子去时一脸欢喜,回来却是满脸的懊恼,情知事情并不如他们想的那么好,也立刻找借口与妻子进了书房。
蒙在鼓里的杨隐与水玲珑,还在说笑聊天,徐峰偷偷拉了拉杨隐的衣服,示意他到外面说话。
“怎么啦,徐姐?”
“你是怎么搞的啊?弄得施团长要我为你和玲珑做媒呢!”
杨隐瞪大了眼睛反问:“我没有听错吧?”
“我也希望听错了!”
“玲珑自己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
杨隐只觉得自己脑袋一片混乱,这做生意、打官司,他都可以理得一清二楚,唯独这女人的事真让他束手无策。本来要想让水玲珑对自己断了念想就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现在连她父母都掺和进来就更难办了。
“想什么呢?你倒是说句话啊!”徐峰没见过杨隐什么时候犹豫成这样。
杨隐觉得,水利民夫妇知道自己已婚这个事情也不全是坏事,说不定会督促水玲珑断了对自己的念头。难办的是,怕水利民从此会不待见自己。
“杨隐,你不会做什么对不起蕴秋的事吧?”徐峰见杨隐一直沉默,开始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早和水玲珑有了什么。
“你说哪去了!我是担心水书记会因此不高兴。”杨隐不能明说自己或多或少利用了水玲珑对自己的感情接近水利民,只能悻悻地表示自己的担忧。
“你不用担心!我自己的事情,我会去和我父母说。”水玲珑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令杨隐好一顿尴尬。
水玲珑直视着杨隐的眼睛说:“我喜欢你是我的事,你不用担心会因此给竞豪带来不利。而且,我爸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水玲珑这一点没说错。水利民听了施琰的复述,知道是自己想偏了,便对施琰道:“是我没了解清楚瞎起劲。这事就不要再提了。”
施琰不悦地说:“玲珑看杨隐的眼神明摆着是喜欢他啊!你说这杨隐会不会故意利用咱们女儿啊?”
水利民叹道:“不管是不是利用,我也有用得着他的地方。这个人胆子很大,但又胜在不鲁莽、精算计,假以时日,肯定会有一番作为。林海这几年经济发展缓慢,我要想短期内出成绩,也需要像他这样的商人来大力投资,带动地方经济。你看他,今天特意带徐峰来,足以说明,他懂得官场规则,明白各取所需的道理。”
“但是,我心里就是觉得不舒服。玲珑可怎么好啊!”施琰为自己的女儿不甘。
“行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玲珑都这么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水利民不想再说下去。
施琰却道:“也是。说不定哪天杨隐与他老婆离了也有可能的。现在的生意人有几个是长情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