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1、1地块的竞买,使各路开发商云集R市。R市最大的四星级酒店瑞和酒店,所有的客房都被订到了竞买当天。
华怀阳也带着广深地产的团队来到R市,入住瑞和酒店。出于礼貌,杨隐在得到余竞冬的通知后,专程上门拜访。
“哎呀,杨隐,好久不见!”华怀阳看到杨隐就热情地上来与他拥抱,杨隐也热切地回抱他。
“坐,喝点什么?要不要来点龙舌兰?我从墨西哥带回来的,很地道。”华怀阳从冰箱里拿出随身带来的酒,向杨隐晃着。
杨隐挑了挑眉毛道:“您喝这个?”
“怎么,你喝不惯?哈哈,我还以为你们这些老是泡酒吧的年轻人会喜欢。”华怀阳刚想把酒瓶放回去,杨隐拉住他说:“不是,我只不过没想到您会要喝这个。”
“那是能喝喽?来,你把冰箱里的柠檬汁拿出来。”华怀阳说着一手拿酒瓶,一手取了两个杯子,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杨隐依言在冰箱里取了柠檬汁,也到沙发上坐下。
华怀阳从茶几上的一个小罐里,取了点白色的细小晶体倒在杨隐的手上,杨隐头皮一阵发麻,不知道华怀阳给自己倒的是什么,一时间惶惑地看着华怀阳。
“呵呵,你想什么呢?这是海盐!你尝尝就知道了,与我们平时用的精盐不太一样。”华怀阳知杨隐是想成毒品了,不由觉得好笑,“你没试过这样的喝法吧?这可是墨西哥人的传统喝法。你跟着我学就是了。”
杨隐见华怀阳先是将柠檬汁滴了几滴在手背和大拇指、食指之间,又撒一点海盐,然后用舌头舔了舔,接着喝一口龙舌兰后,咂了咂自己的嘴巴问杨隐:“怎么样?和你以前喝的不一样吧?”
此时的杨隐,早已是五官搬家,不停地咂着自己的嘴,还一个劲地用手擦自己的嘴巴,瞪着华怀阳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以后到酒吧里,少喝他们给你调的龙舌兰,太不地道。这才是真正的Tequila,味道够劲!”华怀阳笑着说。
“哎呀,我知道这酒烈,但真没想到,您这瓶Tequila会烈成这样!”杨隐终于说出话来,但嘴还不停哧哧地吸溜着。
“在Tequila镇当地,他们有很多人并不用柠檬来配酒,而是用辣椒,呵,那滋味,真没得说了。”华怀阳很是怀念地说着。
杨隐笑了,“您看来是好烈酒啊!”
“这是我唯一的嗜好。哦,这瓶酒就送你了!”华怀阳爽朗地说。
“那怎么好意思!”杨隐急忙推迟。
华怀阳嗔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刚给我东西,我跟你客气了吗?礼尚往来,不用拘礼。”
杨隐只好连声道谢着收了下来。
华怀阳找来两块手巾,给杨隐一块,自己也拿一块,把手擦干净了,重新落座。他这才问杨隐:“听竞冬说,你也要拿R—11、1号地?”
杨隐将擦过的手巾放在茶几上的瓷盆里,点头回答华怀阳:“是的,不过把握不大。”
“哦?把握不大你还要拿?”
“但凡有百分之三十的希望,就该试试吧!哪宗生意能在百分之百把握的情况下去做呢。”杨隐笑着解释。
华怀阳仔细打量杨隐,见他以一种很放松的姿势坐在沙发里,与余竞冬当日与他讨论商业地产前景时的正襟危坐不同,明显透露着一种“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洒脱,正是这种洒脱使他看上去比余竞冬更自信。
“你和竞冬不同,他比你保守得多。”华怀阳对杨隐说出自己的判断。
杨隐笑一笑回道:“所以,我和他会在一起啊,这正好是一种互补。他可以在我冲动莽撞的时候适时拉住缰绳,我可以在他徘徊不前的时候推一把。”
华怀阳哈哈大笑,“有意思!竞豪有你们俩个,不怕没有辉煌的将来。”
“承您吉言!”杨隐也开心地笑。
因为两家企业要作为竞争对手到场对决,杨隐与华怀阳并没有作太深入的交流,在随意的闲聊之后,就起身告辞离开。
杨隐低着头从电梯出来,差点与一个人撞上,还没来得及抬头,那人的声音已经传进耳朵:“哈,是杨隐呐,我还以为是谁老想低头捡金子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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