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唯诺诺的样子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小妾郑美玉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一天天就会拈酸吃醋,给他添麻烦。
反观王凤就不一样了,她坚韧、柔情,最要命的是刚刚下过雨,她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完美的身材曲/线暴露在大堂哥严策的视线下。
尤其是略微凸/起的小/腹,他还从来没感受过这种女人的快乐。
大堂哥严策喉头滚动,突然想起三年前雨夜未得逞的那次,就觉得浑身燥/热。
他觉得身上莫名窜出一阵邪/火,王凤白嫩细长的颈项刺/激着他的视觉,他想看的更深些,想扒开王凤的衣服,看看里面的春光。
正在他精虫上脑无限幻想的时候,严明手上力度让他吃痛。
他心里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憋的难受。
不耐烦的摆摆手,没好气道:“你还是去给三弟上药吧,我这里用不上你。”
八岁侄子严从宽感应到严策赤luoluo的视线,只觉得满脑子滔天恨意要将他淹没。
那双充斥着欲/望的眼睛,让严从宽恨不得将它们在严策的眼眶上挖下来。
他瞬间想到三年前。
那个雨夜的画面清晰无比的刻在他的脑子里。
娘将发钗抵住脖子的绝望,让严从宽几乎窒息。
这个人间败类,畜牲!
自己的娘可是严策的亲弟媳妇!
刚好严明弄疼了严策,这让八岁侄子严从宽回过神。
他立马换上一副痴傻的表情,连忙拖着他娘,往旁边人那靠了靠,借助旁人的身体遮挡,刚好彻底阻隔了严策贪婪留恋的视线。
再看自己的爹严明狗腿一样给别人上药的样子,严从宽只觉得分外讽刺。
他不禁想:如果爹知道了三年前的事儿,会怎样?会不会生气愤怒,会不会保护他和娘?
紧接着,他又进行了自我否定:不会的,这几年他算看透了,在爹的眼里,永远只有他的兄弟,他的娘,他的祖母,至于自己和娘王凤,从来都是无关紧要的。
严从宽自嘲的笑笑,将二堂嫂王凤抱的更紧了些。
苏沫跟张桂兰闲聊的间隙,刚好注意到了严从宽微小的动作,再顺着他一闪而过的愤怒眼神,捕捉到了大堂哥严策心烦意乱的样子。
苏沫心里奇怪。
她总觉得严从宽很多行为不合理,他真的是智障吗?
一个智障怎么会有一瞬间爆发出那么强烈的恨意?
虽然时间很短,侄子严从宽也快速调整隐藏了情绪,但苏沫觉得自己没看错。
那个眼神太刺眼了。
思考了一会儿,苏沫脑中灵光一闪:莫不是严从宽现在这样,都跟大堂哥严策有关吧?
是大堂哥严策对严从宽做了什么,还是严从宽发现了什么?
如果严从宽是装的,那这个八岁的孩子真不容小觑。
能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隐瞒这么久,单就这份忍耐和心性,都不是寻常人可以企及的。
严逸顺着苏沫的目光看过去,视线也落在了侄子严从宽身上。
他想起三年前二堂嫂王凤突然变成了哑巴,侄子严从宽突然变成了智障。
心里好像划过了什么。
他震惊的看着侄子严从宽,脸色晦暗不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