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还有两个人。
他心里咯噔一下子不会又是来要账的吧?
他就挨着墙边借着树的遮挡慢慢的向她家的方向走,还偷偷的看那两个人。
看样子是一个男子一个哥儿,要账不会来一个哥儿,不是来要账的,那就好!
她松了口气就大摇大摆的朝家门口走了。
把刚才被吓到的火气都发泄出来,恶声恶气的说,“谁呀?来我家干什么?”
显然是没有认出江瓷来。
其实要是让这村里其他人来看现在的江瓷,也不敢相信和之前的那个江瓷是一个人。
之前那个江瓷瘦弱矮小,皮肤蜡黄头发也枯黄凌乱,还非常的胆小,头都不敢抬起来。
而现在坐在驴车上的江瓷,身上有了一层肉,比之前要长高了五六厘米了,皮肤白皙,透露着健康的红润,头发虽然有些黄,但是柔顺整齐,整个人也落落大方。
甚至和以前的江瓷五官还有变些许,他这个五官已经长成了他在现代时的五官。
江瓷恶劣的笑了笑,随后说,“来干嘛?当然是来讨债了。”
听到是来讨债的,城市握着锄头的手都一紧,然后又骂骂咧咧的道,“放屁,我们家什么时候欠钱了?”
江瓷笑得开怀,笑的都靠林景盛身上了,“大伯母是不认识我了吗?”
大伯母这个称呼一出,陈氏又仔细打量了一下那边的江瓷才认出来这个人,真的是那兔崽子!
然后江瓷就看到陈氏的表情非常扭曲,惊讶之余又是愤怒和厌恶,又是想摆出一张笑脸。
最后他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在嘴角扯出一抹弧度,“瓷哥儿,怎么来了?”
不过,江瓷看着感觉很是诡异。
江瓷跳下了驴车,露出一口白牙,“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来讨债的。”
“瓷哥儿说笑了,咱们哪有什么债?我听说你们肥皂厂前段时间可是卖出去了好些肥皂,你看你大伯在家里——”
没等陈氏说完恶心人的话,林景盛一道凌厉的眼神看过去,顿时吓得陈氏闭了嘴。
陈氏感觉林景盛看向他的视线,是想要杀了她。
比那些赌房的人的视线还要可怕。
江瓷在心中给林景盛点了个赞。
“大伯母呀,我记得你还种着我们家的地,那么多年了也该还了吧,哦,对了,以往的每年都没有交租子,今年也一并交了吧。”
陈氏见不能从江瓷身上捞点好处,也就没有个好脸色。
“什么时候种你家的地了,一派胡言。”
“要不要去找村里的族老说说,顺便让他们给我做个主,把当年你拿我们家的银子也一并吐出来!”
“不要污蔑我!”
眼睛睁的老大,面目狰狞,江瓷看了都觉得眼睛不舒服。
“大伯母要不想一想,族老现在会是向着我还是向着你?”
人一旦遇到利益牵扯的事情,总会偏向于有利于自己的事和人。
想必这几个村子早就传遍了,小叶村也跟着做牙刷,最近又跟着学竹编,可得了大便宜。
这几个村子的人心思也都热络了起来,也想跟着干活,想挣点钱。
像江家湾的一些人,他们隐下这些年来对江瓷的冷眼旁观,只在在心中埋怨那一家人。
以前那样对江瓷这发达了,别在因为那一家人让他们一个村子都捞不到一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