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云卖了个关子,“你知道去他家要账的人是谁吗?”
“这我哪能知道?又没在现场看。”
不过这十里八乡的没有人比江瓷更知道去要债的人是谁了。
“听说啊!是赌房的人!!”
如叶舒云心中所想,江瓷是一副惊讶的样子。
“欠了赌房40两银子,那赌坊让他明天就得还,还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去的赌房,这一粘上赌,可不得了!”
“40两,该把他家的家底给掏空了。”
叶舒云看向江瓷的眼神很心疼。
即使天暗看不清,江瓷也能察觉出来。
“拿到那些钱,我宁愿他赔给赌坊,也不想看着他们拿那些钱生活滋润。”
“不过等明天一过,他家又没卖东西没卖地就把这40两银子给还上了,那村里人也就知道了他当年到底有没有吞你家的钱了。”
“一旦沾上了赌,真没有那么容易结束,然后我就等着听他们讲的热闹了。”
叶舒云看着现在靠在门板上,面上带着淡笑看着远边天空的江瓷,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
晚上林景盛也和江瓷说起这件事。
这几个村一发生什么大事,这传播速度堪比后世的网络。
“说来奇怪,那赌坊的人来找他要债也没有打断他的胳膊腿,只是恐吓他一番,那他明天一天凑够40两银子。”
“怎么?一般都是先打断胳膊腿当做一天的利息再收钱吗?”
“不知道,反正以前听说的欠了赌坊钱的人,都没有胳膊腿是完好的,要是后来还不上,他们能直接把胳膊腿给砍了。”
江瓷朝林景盛怀里瑟缩了一下,“那么血腥呀。”
林景盛一下一下摸着江瓷的头发安抚着他,“赌坊真是去不得。”
“嗯,你以后可别抵不住诱惑去了,让他们提溜着你找上门让我帮你还钱。”
“我怎么会呢。”
江瓷摸了摸林景盛的脸,“开玩笑的,你可别当真,可别伤心了呀!”
吻了吻江瓷的手心,“我知道。”
两人闹腾了一会儿也就睡觉了。
在进入梦乡前,江瓷在迷糊着的脑海中想,今天听见了这么个好消息,一天能做个好梦。
梦到他的好大伯按照他的设想一步步越走越深,梦到他的好大伯母……
每次他们来到小叶村,姥姥姥爷总会徘徊在门口等看着他们来的路,这次也不例外。
姥姥摸了摸江瓷的脸,“掰玉米累了吧,看着都晒黑了,要我说家里那么男人,你就在家呆着哪也别去。”
有种瘦,叫娘觉得你瘦了;同样,有种黑,是姥姥觉得你黑了。
“姥姥是不是看错了,这回收玉米,我可没出什么力,怎么能晒黑呢?”
在这朝代的农民,一辈子和土地打交道,还在为生计发愁,老了也要努力干活去给家里添一份力。
姥姥姥爷今年都不超过65岁,但看样子和江瓷在现代见到的七八十岁的老人差不多。
不过好在姥姥姥爷的身体都很好,现在60多岁的小老太太,精神头还足得很,拉着江瓷朝院子里走。
林景萱跑到两人跟前,插着腰问,“现在有了瓷哥,姥姥就不喜欢我了吗?”
姥姥眼睛都眯起来了,粗糙的手掌在林景萱头上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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