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钰却将黄宜安的不自在看作是委曲求全,愈发心疼了,连忙拉了她的手,霸气地说道:“是谁让你受了委屈?你别怕,尽管告诉朕,朕给你做主!”
“臣妾不曾委屈。”黄宜安挤出一丝笑来。
毕竟时隔太久没做过这些,不免有些生涩。
祁钰却以为黄宜安是不敢说或是不愿说,心中愈发柔软,轻轻地揽她入怀,轻抚安慰道:“在这后宫之中,除却二位母后,便数你最为尊贵。没人能让你委屈,你也不必隐忍。知道吗?”
黄宜安愣愣地点点头,心中却大为触动。
原来她不必隐忍的吗?
那前世她的那些克制压抑算是什么?
郑氏是不是就因为得了皇帝的这话,才那么恣意不拘的?
祁钰觉得黄宜安呆呆的样子十分可爱,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入手的触感细腻柔滑,比刚剥了壳儿的鸡蛋还要柔嫩……
祁钰忍不住该捏为抚。
黄宜安愕然。
不是在安慰她要给她撑腰吗?怎么感觉这抚慰变了味儿?
心底刚萌动的那点触动,随着这指尖一动,立刻便消散了。
黄宜安起身,于堂下行大礼请罪道:“臣妾有罪,还请陛下责罚。”
祁钰惊起。
阿梅恰好进来奉茶,见状立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伏身叫屈:“陛下,娘娘受人折辱,还请陛下为娘娘做主!”
祁钰已经上前扶起了黄宜安,听阿梅如此说,心中一凛,皱眉寒声道:“谁敢来坤宁宫撒野?”
阿梅张口要说,却被黄宜安呵止了:“阿梅。”
阿梅见状,抿紧嘴巴,两腮气鼓鼓地垂下头。
“你别拦着她。”祁钰安抚地看了黄宜安一眼,转头吩咐阿梅,“你且说来,谁人敢来坤宁宫欺辱皇后?”
“启禀陛下,正是冯公公。”阿梅委屈道,“他诬陷娘娘在待选期间与英国公府的三公子相看!”
祁钰一愣。
冯永亭?
怎么还扯出张池了?
“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祁钰有些糊涂,隐隐还有些不悦。
皇后是他的,竟然有宵小胆敢觊觎!
这么一想,祁钰握着黄宜安的手收紧了些。
既然已经问到这里了,那就不适合继续让阿梅替她发言了。
黄宜安屈膝道:“陛下容秉。”
便将她请托张溪将自己的名字从待选名册上划去,结果礼部提前将名册呈送了上去,张潭便托冯永亭之事一一道来。
祁钰的脸色渐渐地冷了下来,握着黄宜安的手也渐渐地松开了。
他可以接受有人恋慕她,却不能接受她主动推开了他。
黄宜安将祁钰的变化看在眼里,伏地请罪道:“陛下,臣妾出身寒微,只因名在待选之列,便差点命丧叠翠轩下,实在不敢奢望入宫服侍陛下。因此听闻礼部重新拟定待选名册,便萌生退意,一再央求张姐姐,只想求得一生平安,长伴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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