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动作来表达也很寻常。倒是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误解他的心思……
“千万不用说这种话,没有大太太的提拔,我还是洗衣房的一个粗使丫头。”秦天对他说,“而且我们现在也算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一家人”三个字让庄信彦很是开心,笑容更是‘荡’漾。
秦天暗道一声“妖孽”,立即默念几句“‘色’即是空”,说起了正经事。
“信彦,你从来没有想过学说话吗?”忙完了比试的事,这件事情也必须开始了。相对于比试来说,教会他说话更是一件艰难的差事。
庄信彦面‘露’惊奇,像是不敢相信秦天的话。
“秦天,你莫不是打趣我?我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学说话。”庄信彦在纸上写下。
不能听,又如何学说话?
提起自己的缺陷,庄信彦面‘色’暗下来。不由地敏感:她可是在提醒我什么?因为这段时间我的行为反常?
心中有些沮丧。
他转过身,回到自己的帐子里,不想在说下去。
明明有希望的事秦天又如何会轻易放弃?她追了上去,扒开他的帐子,
他转过身背对着她。
她拉了他几下,他却不理。还往里挪了挪
秦天忍不住想笑,小孩子脾气又来了……
她也有些倔脾气,今天竟然开了头,非得要和他说清楚不可!
秦天手脚并用钻进帐子,想爬到他对面去面对他。庄信彦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咕噜一下坐起身,看着近在咫尺的她,瞬间涨红脸,一片‘艳’‘色’。
他下意识地就往外钻,秦天来火了,一把拉住他,再强行扳过他的面孔,让他不得不面对她。她皱着眉,‘逼’近他的脸,恶狠狠地说:“不许动,听我说完!”
看着几乎挨着他鼻间的秦天,庄信彦怔住,却没有再躲开,薄冰般的双眸锁住她,那么纠缠的目光让秦天心脏不自觉地漏跳了一拍。
秦天有些扛不住了,松开双手,退后了些。面上有些发烧。
“我听过你发声,你只是听不见学不会说话,但并不表示你不能说话……”秦天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是“声带”这个词,便换了一种能让他明白的说法。
“你会看口型,只要学会发声,我觉得应该能学会说话!”说着,她‘激’动起来,看着他说:“一旦你学会了说话,和人‘交’流完全没有问题,以后就再也不用为当家人选而发愁了,你不就是最好的当家人选?”
看着她不停翕动的嘴‘唇’,庄信彦愣住了,秦天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
见他呆呆的样子,秦天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看着他试探地问了一句:“信彦,你回答我,你想学会说话吗?”
他想学会说话吗?庄信彦轻飘飘地笑了笑,当然,他想!他做梦都想!他希望能和别人正常的‘交’流,他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同,他希望能他不再是又聋又哑,这样,她会不会留下来?
可是,真有可能?
秦天的面上却写着毋庸置疑。他无法不相信她。
他的双眼渐渐亮起来,心突突地跳。他用力点头。
“信彦,你仔细地看着我说……”秦天抓住他的手,这一刻她才明白,男‘女’之间的握手有时候真的可以很单纯,可以是一种鼓励,也可以是一种安慰。
庄信彦睁大了眼睛。
秦天缓缓道:“我不是瞎说的,因为真的有这种成功的例子。不过期间的艰辛和困苦却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这会是一个漫长,艰难,枯燥的过程,会有很多很多次的失败,或许会让你很灰心,可是不管怎样,你一定不能放弃!”她握紧了他的手,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因为你不是一个人,我会一直帮你!”
帐子里的光线有些暗,可是她的双眼却亮如星辰。
庄信彦看着她,心中忽然涌出一种‘激’烈的情绪,这种情绪在一瞬间控制住他,让他失去了理智,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将她拥进怀里。
他感觉到她身子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她用手拍着他的背,动作间充满安慰,充满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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