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梅友欣喜若狂,再没有一点郁闷,他从床上跳起来,将房间收拾干静,又下楼买了一些水果,去药店买了那个如肯德基番茄酱一样的小袋袋,他要做到有无备无患。
买了那东西回来,刚刚放到枕头底下,他又接到了张可儿的电话,张可儿告诉他,病房来了一个危重病人,需要增派人手护理,她一时半会走不开,不能过去了。
梅友如被一桶冷水浇在头上,心里头那些小火苗“嗞拉拉”全灭了,只剩下了冒着青烟的火星子。
又心情郁闷的梅友同学,坐上轻轨列车回了学校,510三兄弟下午没课,正好可以和他们闲扯一会,他现在如果不找点事情分散精力,恐怕会忍不住找个地方去做大保健。
下了轻轨,在出口的滚梯上梅友遇到一个熟人,王梦娇,而且是她先认出梅友的。
“喂,你怎么跑这来了?”王梦娇满脸惊喜地对梅友说道。
“我不叫喂。”梅友装酷道。
他对王梦娇说不上是什么心思,虽然没有反感,但隐约有一点对富家女们傲娇的不以为然。我不是你们裙下之臣,用不着奉承你们。
梅友的这种态度,对王梦娇来说反而产生了一种极具吸引力的神秘感。而男孩和女孩的深度交往,往往是从神秘感开始的。
“你也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不叫你‘喂’叫你什么?”
“我告诉过你。”
梅友明白了王梦娇为什么会误会,都是他的名字惹的祸。
“没有啊!”
王梦娇回忆着那天的情景。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你说没有。我说你用的着藏头露尾吗,对了,你不会是通缉犯吧!”
王梦娇脑洞大开,想到了这么一个可能性,这想法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脸色见白,身体不自觉向旁边让了让,要离梅友远一点。但滚梯狭窄,她怎么躲得开。
“我告诉了你,我叫梅友,梅花的梅,朋友的友。这智商……没得说。”
梅友的嘴撇了撇,很鄙视。他的表情正好让王梦娇看到了。
滚梯到顶,梅友率先迈步走了。
王梦娇气的够呛,她小跑两步追上梅友。
“你怎么回事,会不会说话?就你这破名字,还怪别人误会。”
王梦娇为人和善,尤其在学校,装得就像一个邻家女孩。但不知怎么了,今天和梅友较上劲了。
梅友没理会她,继续走。
王梦娇继续跟在梅友侧面。
“你也是学生?哪个学校的?”
轻轨这站叫大学城站,上下车的大部分是学生,所以王梦娇才这么问。
梅友又给了王梦娇一个白眼。再一次鄙视她的弱智。
“你是男人吗?这么小气,不就是撞了你一下吗?而你还一点事没有?你知道我修车花了多少钱吗?那天都是你的责任,好不好?”
梅友有一点最值得夸道,就是他讲理。回想了一下那天的事,他的态度和蔼了一些。
“科大的,你呢?”
“我是外语大学的,日语专业,大一,你呢?”
“大一。”
梅友说完,他本想加一句“我退学了”,但不知什么东西在他思想里作怪,他没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