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厉腾,你可说话要算数,我录音。”
说着,她果然就按了录音键。
厉腾也不恼,只是看李媛的目光挟裹着冰霜:
“李女士,我警告你,如果再欺负顾念,我会让你在海城活得十分艰难,包括你的女儿。”
对于厉腾的警告,李媛完全不当回事,并且嗤之以鼻:
“你警告我?你拿什么警告我?拿你中奖的几百万,还是你超市经理的身份,告诉你,厉腾,我女婿傅少衡可比你有钱多了,今后,我们汪家会仰仗他的荣光。”
又是傅少衡。
厉腾皮笑肉不笑道:
“既然你女儿攀了富贵人家,你又何愁没钱为舅舅治病?怎么?故意不想救?”
戳中李媛死穴,李媛默然。
厉腾又笑着说:
“还是说,傅少衡只当汪软软是个玩具,玩完了随时可以扔,李女士,你女儿真廉价。”
李媛听不下去了,脸色剧变:
“你这个穷小子,有什么资格说我?顾念到是个好女孩儿,不拜金,也很善良,可你看看她过的日子,自从顾家破产后,她穿的就全是二百元不到的地摊货。”
李媛眼睛里的鄙夷藏都藏不住。
女人嫌恶的表情刺痛了厉腾的心。
他掀唇说出的话,犹如誓言般:
“放心,我会给她买最贵的衣服,让她成为海城最金贵的女人。”
李媛忍不住笑出来:
“痴人说梦吧?瞧瞧你身上的破西装,怕是从死人身上脱下来的吧。”
厉腾懒得理她,抓着她的手不放,李媛挣扎了两下无果,只好放弃。
顾念把汪软软推进了采血室,护士瞥了汪软软一眼,对这个不孝的女儿没什么好感,拿针头毫不犹豫就扎进了汪软软的血管,汪软软疼得龇牙咧嘴,差点又哭出来,顾念低喝:
“不准哭。”
慑于顾念的威严,汪软软瘪了瘪嘴,没再哭出声来。
采完血,护士拿走装满了血的针筒,顾念拿了支棉花签,粗鲁地摁在了汪软软取血的针眼上。
“疼,疼。”
痛得汪软软脸都白了。
顾念给了她一记‘痛死活该’的表情。
汪软软委屈极了:
“顾念,又不是你爸,你急什么?”
这句毫无人性的话戳痛了顾念敏感的神经。
顾念忍住想煽汪软软耳光的冲动,她咬牙冲着汪软软吼:
“如果是我爸,哪怕抽干我的血,我也愿意。”
可惜,她的父亲再也回不来了。
想到父亲,顾念脑子立刻浮现了顾申高大的身影,和蔼可亲的面容,蓦地,顾念的眼圈就红了。
汪软软虽然有点脾气,经常爱惹顾念,但是,当顾念真正生气发怒时,她对顾念是有些惧怕的。
“你看你,我又没说什么,你哭什么嘛。”
顾念白了她一眼:
“要你管。”
顾念拿掉汪软软取血处的棉签,顺手擦去眼角的泪水。
汪软软给汪海峰输了血,汪海峰抢救了回来,被护士送进了重症病房。
汪海峰还没醒过来,李媛借口回家拿洗漱用品溜了,汪软软说傅少衡找她,晚上也跑了。
重症室外,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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