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挂了她的贴身衣物,江桑正在往架子上挂男性平角裤,房子里只住了厉腾一个男性,不是他的,又是谁的。
而她的与他的紧紧贴在一起,想起昨晚两人紧贴在一起的画面,顾念耳根一红,脸蛋儿火辣辣的。
也不知江桑是无意还是有意,竟然拿手指轻轻压在那两件薄薄的布料上。
顾念脸蛋儿更红润了。
江桑拿晾衣竿,把衣架挂到铁丝上。
江桑凉完衣服,拿了盆子回洗手间,顾念站在阳台,抬头看着在夜空下轻轻飘摇的衣物,浑身像着了火。
她找晾衣竿,想把衣物取下来重新晾。
奈何怎么也找不到,意识到被江桑拿走了,她立刻回客厅,去洗手间转了圈,仍然没看到晾衣竿影儿。
顾念只好端了凳子去阳台,她站到凳子上,使劲伸出手,也没办法取下衣物。
顾念气得要死。
她正气馁地呆在阳台想办法时。
门锁转动的声音从外间传来,接着,是开门声,透过薄薄的玻璃,她看到男人颀长的身影穿过客厅,径直走向卧室方向。
还好厉腾没看到她,不然,尴尬死了,她得立刻想办法把‘它们’取下来,不然,被厉腾看到,误会一定就大了。
可她绞尽脑汁,也没办法弄下来,当她踩在凳子上,踮起脚尖,整个人都要摔出去时,指尖终于触到了衣裤的边角,她心里一阵雀跃,感叹皇天不负苦心人时,脚下凳子一滑,身体失去平衡。
“啊……”
眼看着就要摔出去时,腰上多了只霸道的手掌,将她凶猛往怀里的一拽。
男人没站稳,身体失去平衡,两人随即摔倒在地。
看着狭窄的阳台,坚硬的墙壁,顾念倒抽了口冷气,想到刚刚,差点就摔出去。
那样的后果,顾念不敢细想。
胸口处贴的起伏的东西,顾念伸手一摸,指尖舒服的触感,发达的块块肌肉,天,顾念呼了口气息,好像是男人强健的胸膛。
顾念低头一看,对上的是厉腾喷火似要吃人的眼眸。
她心里咯噔了一声,立刻坐起身,难为情道熑:
“对……对不起。”
厉腾冷哼一声,从地上坐起,抽搐的嘴角,额角紧绷的青筋,都在无言诉说男人火大得很。
他起身,拍去身上的灰尘,正要说她两句,说她不注意安全时,厉腾在看到顾念咬着指甲望着夜幕上那两件醒目的衣物时,顾念长眉狠狠拧起,渐渐地,眉眼间的怒气烟消云散,嘴角掠过饱富有兴味的笑影:
“原来顾小姐是躲在这儿臆想,恕厉某人不懂事,打扰了。”
言罢,男人转身就走。
顾念眨了眨眼,回想着厉腾的话,等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时,她脸上像抹了层辣椒水,气得她头发都淬了火。
她狠狠咬了咬指甲,跺了跺脚,追了进去,小客厅没人,她直接进入卧室,见厉腾坐在床上脱外套,解领带。
顾念别开脸,气鼓鼓地道:
“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不是我晾的,是江桑,她把我们的衣服一起洗了,然后,又晾到了一块儿,我想去取下来,可是,找不到晾衣竿。”
厉腾都没看她一眼,任她径直说着,脱了外套,再解了领带,又解开衬衫袖扣。
见男人没反应,顾念急了,她冲到厉腾面前:
“你一定要相信我。”
见厉腾仍然不搭理自己,顾念一把抓住他解袖扣的手: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就去问江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