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部落、兽人术士是一波的,负责抢夺古尔丹之颅。
而我是乱入时间线的。
想到这里光头茅塞顿开,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之处了,那就是恶魔!
古尔丹之颅由提克迪奥斯看守,因为古尔丹之颅受到攻击,提克迪奥斯甚至放弃杀掉自己的机会去保护古尔丹之颅,可见古尔丹之颅对他有多么重要。
但是一路上我没有见到任何一个真正的恶魔,没有魅魔、没有虚空行者、没有那条连我都躲不开大狗、更没有提克迪奥斯本人。
所有证据都指向一个结果——那就是古尔丹之颅根本没有丢,更本没有被抢走。
提克迪奥斯和他的恶魔们因为这次进攻更加不敢离开古尔丹之颅半步,所以他们根本不敢出来追击。
这么推测下来,追击就是提克迪奥斯一手策划出来的骗局,这样部落的人在摆脱追击之前甚至难以发现古尔丹之颅是假的。而提克迪奥斯则用一个假的古尔丹之颅,保全了真的古尔丹之颅。
古尔丹之颅既然没有丢,克罗米就没有必要重置时间线,因为这一切都是正常的时间流向,而这一点又从旁佐证了我全部的推测。
难怪我在山洞里杀了那么多次那个混账牛头人都没能得手,一定是克罗米在尝试无数次之后,才保住了那个混账牛头人。这么说来那个牛头人可能是这个时间线里的重要人物?更或者这条时间是他的时间线,我是碰巧进入了他的时间线?
光头就在这样不停的推测和臆想中,居然渐渐瞎胡乱的摸到了大部分的真相。
假设这条时间线是那个混账牛头人的,那么克罗米把他弄进来就必定是为了某件重要的事顺利发生。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伊利丹获得古尔丹之颅的力量,伊利丹是光暗之子,他未来还有很多重要的事去做,那么获得古尔丹之颅力量的这件事就必定发生。
想到这里,光头就打算去寻找古尔丹之颅的所在地。
刚一起身,萨特们夺回“古尔丹之颅”匆忙向西北而去。
光头在远处看到萨特们西北而去,就偷偷尾随了上去。
当天大概午夜的时候,他们终于进入一个山谷。山谷里树立着巨大的血红色恶魔传送门,地上流淌着绿色并冒起粘稠浓厚泡泡的液体,空气了全是一股子菜市场垃圾堆的味道。
一个巨大的恐惧魔王——提克迪奥斯就守在一个法阵里,法阵中心是一个空无一物的台子,但是光头总觉得上面有个什么东西,可能是因为太远看不真切。
萨特们来到提克迪奥斯面前哗啦啦的跪了一地,个个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光头自然猜到他们肯定是从牛头人那抢回了自己掉包的古尔丹之颅:一个自己无聊时编的草团子,只是发现得太晚了。
提克迪奥斯也是很有兴致的嘲讽着:“都别跪着啊!说点什么,好让我知道你们这群废物能力的下限。”
“这里被进攻的时候,你们去打熊人。让你们去追击的时候,你们的营地又被一群德鲁伊差点一锅端了。现在看着样子东西也没追回来吧。”提克迪奥斯走到萨特们跟前说。
“怎么?都不打算辩解一下。既然这样,阿萨洛斯你救下他们的营地,他们现在归你了,别把场面弄得太那啥了,我可是得一直守在这里。”提克迪奥斯让开身子一个巨大的虚空行者出现在提克迪奥斯的身后。
“提克迪奥斯大人,你还是那么的慷慨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虚空行者缓缓的来到萨特们面前。
这时一个萨特终于忍受不住恐惧的煎熬他大声吼道:“是伊利丹!我们遇到伊利丹,他用了诡计掉包古尔丹之颅,我们没有能力从伊利丹手里夺回古尔丹之颅。”
提克迪奥斯听到伊利丹的名字,急忙说:“阿萨洛斯,那个~~~”
虚空行者阿萨洛斯听到提克迪奥斯喊他急忙向前推动自己身体,从十来个萨特身上飘浮过去,那些萨特便倾倒在地上。
“嘿!阿萨洛斯,那个差不多就行了。”提克迪奥斯提高了声调。
阿萨洛斯这才回到他身边。
“继续说,不要让阿萨洛斯等太久。”提克迪奥斯看着那个说话的萨特说。
于是萨特就把他们一路追击见的见闻说给提克迪奥斯,尤其强调了一个非常强大的兽人术士,当然重头戏还是伊利丹和他的十好几个恶魔猎手,那些恶魔猎手个个以一敌十巴拉巴拉的~~~
提克迪奥斯一听就知道兽人术士就是那个狡诈的洛迦,而伊利丹和他的十好几个恶魔猎手多半就从守望者监狱里逃出。但是萨维斯那个混蛋呢?他使用了自己给他的符文石,但是人却消失不见了。
一想到这儿,提克迪奥斯放才想起符文石和贝恩霍勒,还有雷基·冬寒提起的地狱火登陆场。这事因为熊人,光头,洛迦的一连串搅和让他居然忘了个一干二净。
提克迪奥斯急忙把爪子放在额头上,企图用恐惧魔王们特有心灵联络方式联络到贝恩霍勒,让他即刻前往在水痕谷守卫地狱火登陆场。也不知道那个靠谱的死亡骑士有没有尽职尽责的守卫着登陆场。
但是最让提克迪奥斯担心的事发生了:贝恩霍勒那个混账居然拒绝和他通讯。纳斯雷兹姆的心灵联络方式是基于纳斯雷兹姆无法自相残杀的法则之下,建立在召唤符文基础上的双向通讯。只要一方胆敢拒绝,另一方甚至无法确定想要联络的人的具体位子。
这时提克迪奥斯开始祈祷贝恩霍勒这个混账冒死和他联络,只要联络上,贝恩霍勒即便是干了天大的蠢事他都能酌情原谅,但是贝恩霍勒就像铁了心一样的不愿接通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