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的孩子吧。
还有暴露格罗姆·地狱咆哮行踪,让格罗姆像个猪仔一样被人类关在笼子里,你该不会觉得你的脖子比他的血吼还要硬吧。
对了,还有萨鲁法尔家的老三,他的那个可爱女儿应该是被你们折磨死了的吧,我记得你们特别喜欢用小女孩的躯体和灵魂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恶魔召唤术实验。不知道那个小丫头的灵魂有没有帮你们召唤出强大的恶魔。”洛迦把玩着古尔丹的头颅玩味的说。
“够了!洛迦,你这比恶魔还是恶魔的混账,你这古尔丹的影子,你这灵魂~~~”
这时洛迦愤怒的上前一把扼住阿纳克的咽喉。
阿纳克立刻满脸通红,呼吸急促起来。
“别再我面前提起那件事。”洛迦单手举起阿纳克将他砸在地上。
别的术士见了,唯唯诺诺的上前将阿纳克搀扶了起来。
“洛迦大人,既然您的目的已经达到,恳求您能放过我们,让我们隐居山林。”阿纳克深知洛迦的强大,只得哀求到。
“尽让我做一些两难的选择,我现在可是非常的缺人手。”洛迦依着歪脖子树说。
“那我用一个信息换我们的离开。”兽人术士坚定的说。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信息了。”洛迦说。
“火刃氏族的术士大多也过来了,他们在东贫瘠之地驻扎下来了。”阿纳克说完和着他的手下缓缓后退。
“既然你们不想当邪恶的术士了,既然你们如此的向往阳光明媚的生活,既然你们想要和别的兽人一起狩猎喝酒,那就把不属于你们的力量留下。”洛迦手一抬就隔空将阿纳克扯回身边,然后将古尔丹之颅送到他面前。
这时候所有想要离开的术士都犹豫了。没有了力量,他们既无法自保,更不可能在新部落里立足,一条劣迹斑斑并且没有利爪和尖牙的狗是不可能被新部落收容的,并且里面他们举目皆是仇敌。
洛迦看到他们的犹豫和顾虑后阴骘的笑出声来。
他们在洛迦肆无忌惮的笑声中低下了头。
“每一个人往古尔丹之颅里灌注自己一成的恶魔之力。作为对你们的惩罚,你们要灌注自己一半的力量,回报是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给复活后的古尔丹,如果谁敢在老洛迦面前弄虚作假,我将亲自剥夺他全部的力量。”
在洛迦的带头下所有兽人术士将自己的恶魔之力灌注入这个假的古尔丹之颅中,这却让这个假货开始有点高仿的样子了。
灌注完成之后,洛迦让他的心腹术士向东而去。将心怀不轨的术士们留了下来,强迫他们向南而去。
“洛迦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最后树下只留下他和阿纳克两人。
“没什么吩咐了,只是想和你说声再见!”洛迦捂住阿纳克的嘴,将一把巫术匕首刺入他的胸口。邪恶的法术能量沿着匕首瞬间布满了他的全身,阿纳克满脸都是不甘的倒在地上,鲜血从伤口中流出将地面的青草弄得湿漉漉的。
“没有人能和老洛迦谈条件,并且提及那件事。”洛迦踢了一脚开始痉挛抽搐的阿纳克便向东而去。
没多久阿纳克的同伙偷偷摸了回来,因为他们太了解洛迦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果不其然他们在歪脖子树下看到倒在血泊中的阿纳克,他们急忙给阿纳克止了血,胡乱的裹了一圈绷带。
“快走,有人过来了!”在北面担任警戒的兽人回报到。他们顾不得阿纳克的伤势,背着他慌忙向南而去。
来人便是蠢牛和戴泽尔。
蠢牛和戴泽尔听到身后追赶的声音,也向南一头扎进树丛中。
蠢牛两人慌忙的向前跑,前面术士们不知道他们是萨特的人还是洛迦派来杀人灭口的,只是心惊肉跳的逃命。
追蠢牛的人则是萨特,萨特们从魔爪镇撤回来后,立刻开始追击洛迦的兽人术士,在外脖子树下发现血迹之后,猜测兽人术士因为分账不均发生了内斗,看样子内斗被人控制住了,但是人已经分成两波,这个狡猾的萨特故意去追击地上有血迹的那一拨,因为那一波必定是比较孱弱的一波,而将强横的一方留给后面的萨特去追。一个能放逐沃鲁斯大人,并从提克迪奥斯大人手中抢走古尔丹之颅的人,绝不是他能应付得来的。
提克迪奥斯更是将狡诈发挥到极致。他在力量恢复了一半之后,就用法术遮蔽了古尔丹之颅的基座。寻常的恶魔更本无法洞悉那个空荡荡的基座台上有个强大的法器。
萨特看到空荡荡的基座,吓得屁滚尿流的就去追逐洛迦和他的兽人术士。
提克迪奥斯更是演戏演全套,他愤怒的杀了数名萨特后将所有萨特派去追杀洛迦,自己则亲自守在基座边上,等萨特们将古尔丹之颅“带回来”。
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蒙蔽所有人,这样知道整件事的人就只有自己、虚空行者沃鲁斯和小鬼伊普斯。
这样一来可以让洛迦晚一点发现手里的是假货,即便发现了假货,自己也不会成为第一怀疑对象;二来自己守着古尔丹之颅,好过这些没用的萨特来看守。唯一让他不爽的就是,光头那个混账,他现在完全没有时间去处理那个被堵在隘口里的光头混账。
这时沃鲁斯回来复命。
提克迪奥斯灵机一动:我去不了,让沃鲁斯这个无能的虚空气团把光头折磨得奄奄一息给我带过来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