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秦玄羽抬起右手,攥住那根钢管,青年混混本能下往后一抽,却发现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林雯雯多少有点害怕,但又很快被因为母亲惨死而产生的巨大悲伤,给吞没了这种情绪。
他说要带自己报仇。
他说要带自己杀人。
既然是报仇,既然是杀人。
那就总归是要见血的。
最不济,也就是陪着心爱的男人,去地下和母亲团聚。
或许那才是自己最好的归宿。
想到这些,靠在秦玄羽身边的娇小美人,胆子无限大的膨胀起来。
秦玄羽收拢五指,徐徐发力。
那根冰冷的金属凶器,在他手里宛如一个长条形海绵,被他从中间轻松压扁,又缓缓折弯。
单手捏扁并折弯一根钢管,并不算太过超脱人类极限的事。
可是以秦玄羽展现在众人面前的身材和外貌,却怎么看也不像是国际顶级大力士般的人物。
两条要素综合在一起来看,他的行为,就有些让人为之惊惧了。
手持钢管的青年混混大感不妙,正要松手撤离,就先一步被一股强大的巨力,给狠狠抽在了胸口上。
秦玄羽一记鞭腿抽出,青年混混弓着身子,从台上横向飞出,胸口处的肋骨悉数碎成骨渣,皮肉里的五脏六腑被震成碎块,混
杂着鲜血沉入腹底。
等他落入人群,掉在舞池中央时,俨然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名青年混混,上半身就像是一个充水坐垫,外面那层皮,包着里面的鲜血、骨渣和破碎内脏,双眼圆睁,脸上的表情,极为
痛苦狰狞。
气氛凝固了几秒钟。
紧接着,在多名女酒客的尖叫声中,场内哗然大躁,那些嘲讽秦玄羽的吃瓜群众,再不敢多放半声响屁,你推着我我推着你,
慌不择路的朝酒吧门口涌去。
看场子的青年混混们也好不到哪去,见同伴一个照面就被打成了死狗,自知不敌的他们,慌忙往二楼窜去。
秦玄羽微微侧首,慢条斯理的把手里钢管掰直,随手一甩,钢管便像是穿糖葫芦般,接连在六名青年混混背后穿出一个血洞。
余下的混混青年哭爹喊娘,腿上再没了力气,吓得围聚在一起,惊骇欲绝的望向台上那个恶魔。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式,马上给我把阮雄喊过来,告诉他,今晚如果见不到他,我会把他在刑德市的场子全砸个遍,而你们,
也将为他犯下的罪行付出必死代价!”
他说的不是付出代价,而是在中间夹了必死两个字。
什么叫必死?
必死的意思就是,你的死亡概率不是六成,不是七成,甚至不是九成九。
是必定会死的意思。
侥幸苟活的为首混混,坐在楼梯台阶上,仓皇大喊道:“我马上联系雄哥,求求你,求求你别杀我们!”
秦玄羽没接话,而是领着林雯雯跳下音乐台,朝吧台方向走去。
藏在吧台角落瑟瑟发抖的调酒师,听到附近传来的脚步声,胆子差点被缩进身后某朵小花里,在秦玄羽不容置疑的逼迫下,他
抖着腿站回吧台,帮他和林雯雯各倒了一杯威士忌。
看着满脸惊恐的调酒师,秦玄羽端起酒杯,微微一笑道:“放心,我今天只宰牲畜,不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