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歌眉头紧锁住,一双冷眸阴鸷的盯着隐护法。
“你说死变态!?”
君九歌冷眉上挑,这一次,她开始彻底怀疑隐护法了!
“如果不是死变态,我爹也不会死!你要是他的人,我不介意,现在就杀了你!”
许是因为压抑了很久,在自己父亲的冲击之下,怀疑到隐护法的一瞬间,君九歌浑身的怒气达到了顶点。
“少,少爷!国,国师并没有错!”
隐护法眉头紧锁着,纵使君九歌现在将全部的怒气都在他身上爆发,他也不敢说夜凛墨一句不好。
“你说什么!”
只见君九歌直接抽出隐护法身上的长剑,抵在隐护法的脖子上,微微有些用力,一滴滴鲜红的血液随之渗了出来。
“少,少爷,如今,您不是该先去杀了君长卿嘛!?”
隐护法紧锁着眉头,额头上满是汗水,全身紧绷,一字一句的说道。
他现在不能就这么死了,他还要替帝尊保护好九歌少爷,也要将五日玲珑散的事情,再次想帝尊提及。
君九歌眉头紧锁着,右手紧握着长剑,一双深邃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隐护法。
“砰”的一声,直接将长剑扔在了地上,冷着一张脸,转身离开了房间。
“吩咐下去,厚葬我父亲!”
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周围响起。
“是!”
站在门外的一群士兵,微低着头,恭敬地喊道。
君府,蓝一阁内,容贵妃冷着一张脸,明眸阴冷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哥,你到底想要怎样,你要是不走,我就走了!”
“妹妹,别急,怎么说,我也要把君府值钱的东西拿走!可不能留给君九歌!”
只见君长卿拿着袋子不停的装着贵重的物品。
不远处,君沉央眉头紧锁着,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爹,您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离开君府,既然君长昕已经死了,这君府不就是我们的吗!?”
君沉央,似乎到现在都不知道,君九歌已经攻进了皇城。
“儿子,你想啊,君长昕虽死,君九歌还在啊!我们要是不走,必然会被杀啊!”
君长卿眉头紧锁着,苦口婆心的说道,纵使站在面前的人不是他的儿子,可在君沉央还有利用价值之下,他是不会放弃的!
“君九歌,为什么要怕君九歌!”
“不就是个废物吗!?有何可惧!”
君沉央,冷着一张脸,袖袍微微一挥,一脸鄙夷的说道,似乎对于君九歌的认识依旧在几年前一般。
“你是在说我吗!?”
君九歌身着一身银色铠甲,手拿着长剑,长剑上还滴着血,似乎刚杀了一个人一般。
一双深邃的眼眸,眸底里带着杀气。
“君,君九歌!”
拿着行李的容贵妃和君长卿在看到君九歌一身杀气的样子,砰地一声跪在了地上,颤抖着声音哆哆嗦嗦的说道。
原本背对着君九歌的君沉央,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蹭的一声转过了身,冷着一张脸,阴鸷的盯着君九歌。
“君九歌,你还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