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靠着墙面,眼睛中划过一丝狠辣的光。
不过是一群没有本事的失败者而已,还敢在背地里狺狺狂吠,无非是一群在嫉妒她的男男女女罢了。
捧着杯子的手非常用力,甚至到了如果此时此刻有人从她身旁路过的话都能够看到她的指尖泛着白。
程笙深吸一口气,在听到茶水间里面重新陷入了安静之后,才施施然的走了进去。
天台上。
琳达递给了程九暮一杯牛奶,不太确定的开口问道:“你昨天晚上没回家?”
“你怎么知道。”跟琳达也算是认识很久了,程九暮笑了笑,没有反驳。
没有表示反对那就代表默认了。
琳达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一点点。”
看到程九暮在听到自己说的话之后像是小狗一样在自己的身上嗅来嗅去,琳达笑得更欢。
程九暮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在她的带动之下一起笑不起来。
两个西装革履的精英白领在天台上笑的宛如两个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傻子。
笑容过后,是良久的沉寂。
程九暮有点不太适应这样的环境,摸了摸鼻子,不自然的开口:“不是说要和我聊程笙的事情吗?你有事说事就行了,没必要再乎我的心理感受!”
他淡淡的说着,光是从表面上看的话也看不出他的伤心或者是介怀。
琳达红唇轻抿,不太确定的开口说道:“程笙她,是不是对总裁有意思。”
虽然是询问,可是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琳达侧眼看着程九暮,在他错愕的眼神当中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我可没什么读心术,是你姐她表现的太明显了。”
“为了能够跟傅沉参加同一场会议往我的咖啡里面加下药,对江暖藏都藏不出恶意以及她平时对傅沉的殷勤。”
看着清晨的朝阳,琳达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现在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她在继续下去,会有更多的人怀疑的。”
“你是知道我们公司态度的,她若是再不把小心思藏着点,过不了多久……”
其实按照她对程笙的厌恶程度来讲并不应该把这件事情告知程九暮。
可是程九暮和程笙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前者比后者好上太多。
他们再怎么说都做了这么多年的同事,就算对程笙有满腔抱怨她也不会牵连上程九暮。
“……”
“我知道了。”
除了这句话之外,程九暮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琳达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他怎么可能听不明白,但是他不确定自己能否劝得动程笙。
她从小就是这样,想要的东西如果暂时得不到的话就会用尽手段,让自己一定得到它。
小到孤儿院里洋娃娃,大到学校里的交换生机会,她在乎的人只有自己。
中二病时期,程九暮甚至都猜测过程笙其实是从地狱爬上来的魔鬼,披着伪善的皮囊在人间游走,挑起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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