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血浓于水,为了一个外人值得吗?
程笙完全都没有想过自己所做的举动对程九暮是种什么样的伤害,她光顾着考虑自己,心中对程九暮的不满已经达到了极致。
不过眼下还有一件事情比程九暮更加重要。
那就是如何俘获傅沉的芳心。
她今天都已经把态度表明到这个份上了,结果对方还是像个木头一样傻乎乎的愣在原地,也不知道送他上楼。
要不是傅沉非要叫程九暮回来,她也不可能跟程九暮吵起来。
现在对傅沉可谓是爱恨交加,程笙咯吱咯吱的咬着牙,一个没有注意手上一用劲,一阵酸爽就席卷全身。
她看着空了一半的药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骂了句脏话:“艹,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搞不定的男人,等你彻底爱着的时候就是我反击的时候。”
程笙从来都不把男人放在眼里,或许是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她对于男性天然的有一种厌恶感,可又不像其他的女性一样会躲避,而是惯于把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傅沉是她遇到的那么多人中条件最优越的那个,同时也是最难搞定的那一个。
不过铁杵磨成针,英年早婚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她慢慢的把傅沉勾引进自己的领地,那么对方就再也逃不了了。
念及未来,程笙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第二天清晨。
她换了一身知性的打扮,穿了一双平底鞋,刚好露出脚踝的位置,能够让人一眼就察觉到她的患处又没有外露的那么明显。
果不其然,她一进公司就得到了一群男人的照顾,那一群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恨不得把她身上的衣服都给剥光。
程笙并不排斥这样的眼神,她装做纯良的样子一一的跟他们道别,然后走进了顶层。
“这腿怎么了?”
程笙原本打算先回座位,可是在走廊的时候就被人拦下。
琳达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又扫了扫她脚踝上那显眼的红肿,阴阳怪气的说道:“腿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不去医院,还来公司上班。程小姐还真的是把公司当成是自己的家呀。”
程笙:“……”
脸色一变,程笙皮笑肉不笑的琳达,明知故问:“琳达姐您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在扮可怜么? 我……”
“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我可担不起这么一大顶帽子。”
顶楼人不多,而且也没几个男的,更重要的是那些男人也不敢走出来替程笙出头。
有关于看戏的已经开始问起了琳达玩的好的人:“发生什么事了?看起来好刺激的样子。”
“安安静静的看着就行了,咱们这群吃瓜群众还是不要参与的太多。”
经常跟在琳达身后的女秘书早就已经得到了琳达的指示,嘴巴闭得严严实实的,没有任何人能够从她这里得到消息。
本就是空降来宾,再加上孤立无援。
程笙拎着包的手青筋暴露,但面上还是一片温和:“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琳达姐,大家都是给傅总打工的,没有必要相互排挤吧。”
“排挤?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