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叶宗宝瞬间脸色苍白,眼睛几乎不敢去看他,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赤果果的只能任人羞辱。
叶桃夭没再理会他,进了电梯后,接到她大姐的电话
叶子衿难得乱了方寸,说话又急又气,“夭夭,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跟我说啊?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你是想看着我急死吗?你个没良心的坏丫头……”
她大姐骂她最狠的话也就是这句没良心的坏丫头了,自从五年前她执意去国外读书听了一次,这么多年再次听到,还真是怀念又亲切啊!
叶桃夭笑眯眯的听着,听她骂完了又一连声的关心,“你真的没事儿?妈说,你没受伤,可肯定吓坏了吧?我认识一个老中医,等下我就让他给你开些安神药送过去,你必须喝,等你休息,咱们再去一趟安国寺,听听师傅们念经……”
“大姐,我没受伤,也没落下心理阴影,你就放心吧”连和尚念经都说出来了,可见她大姐这回真是吓的不轻。
“你让我怎么放心啊?”叶子衿直到现在,一颗心都砰砰跳的静不下来,“你可是差点就……”
“这不是有惊无险嘛!”
“得亏你会点功夫,还有曦文,这次可要好好谢谢他!”
“嗯,让二姐去谢了……”
“也对,静殊去谢更合适。”叶子衿声音总算冷静了下来,语气带上几分恨意,“你真的就这么放过叶宗钊?姐不甘心,这种畜生,就该关起来,省的他再祸害人!”
“大姐,我找人揍过他了,断了几根肋骨,至少得在床上躺半个月,也算为自个儿出气了。”
“不够!”
“是不够,可是比起报警,我更想用这件事来换取利益!”
叶子衿一下子沉默了。
“大姐,咱家的那些事你也清楚,若是没个合适的理由,想撵走二叔一家根本不可能,奶奶能闹翻天,爷爷也会用孝道来压爸爸,而爸爸心软,怕是也没那个决心,现在叶宗钊对我下手,倒是正好送了理由给我,谁也不会再反驳,岂不省心省力?”
“可你受委屈了呀……”
“这算什么委屈?最大的委屈是以前不得不忍受他们在咱家里作威作福,是看着他们的野心越来越大甚至想鸠占鹊巢,是迫于孝道无奈的隐忍,好在,这些都解决了。”
“夭夭……”叶子衿哽咽道,“明明你是家里最小的那个,却让你操心最多,是姐不称职,叫你受累了。”
“大姐,你这么说可就生分啦……”叶桃夭嗔怪着,“我愿意操持这些好不好?我还怕你们跟我抢功劳呢。”
“你啊……”知道她是在宽慰自己,叶子衿也没再自怨自哀的,俩人又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叶桃夭平复了一下心情,找到病房,敲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