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量,以保证能够开采出足够的晶石。然而永无休止的劳作,让这些苦役坚持不了多久,便同之前的苦役那样,活活累死在天柱山内。
这就需要能够有源源不断的苦役,来不断补充天柱上的巨大消耗。
长此以往,成年累月,敦煌瑶台的仙子们,四处搜寻壮年男丁的事情,自然也就不胫而走,在经过那么一番,添油加醋的谣传,流言蜚语顿时传遍了海内,所有练气修仙的门派,几乎没有未听过这些谣言的。
谁都知道敦煌瑶台,全是美若天仙的女子,在她们的剑阁之内,自然是一个男人也没有,更从来不收任何的男弟子。
一大堆美女,终日厮守在一起,那还不是春宵难耐,找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可惜敦煌瑶台的仙子们,不仅各个貌美如花,而且她们还人数众多。那些年轻力壮的汉子,毕竟是数量有限,又一个比一个欲罢不能。结果到头来,没有几天便一命呜呼,敦煌瑶台的仙子们,也只能去另觅新欢了。
这些道听途说的蜚短流长,每一句都不过是空穴来风。只因他们没能够遇上这些瑶台仙子,便索性将她们给损的一文不值了。似乎比青楼楚馆里的妓*妇*娼*女,还要更加令人所不齿。
然而事实的情况,不过是敦煌瑶台的仙子们,需要这些身强力壮的男丁,来为她们昼夜不停的开采晶石,以供其修仙练气之所用。
敦煌瑶台的仙子并不傻,她们若是找些有修为的人来,或许十年八载不会有人死,然而对于修仙练气之人,天柱山内充满灵气的晶石,岂不是对他们大有裨益。
因此敦煌瑶台的仙子们,所用的全都是没有半点修为的凡夫俗子。对于这些凡夫俗子来说,天柱山内的晶石纵然是稀世的珍宝,对他们却是毫无用处可言。
只可惜凡夫俗子的根骨和体力,也实在差劲的可以。来到这里的苦役,基本上没有几个,能够撑得过三年。
苦役的消耗越来越大,敦煌瑶台的恶名自然是越传越广。当然如此的臭名昭著,也仅限于修仙练气的门派之间。至于芸芸众生,终究也不明白,天下还有这么回事。
紫阳夫人,来到天柱山下,沿着流水而上,飞入彩霞云端,只见瑶池圣水,有如雨瀑飞泻,七彩水花四溅,璀璨夺目,美不胜收。
来到天柱山峰顶,眼前豁然开朗,一方福地洞天,俨然目不暇接。
此间云霄缭绕,金光照耀,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猿啼鹿鸣,鹤舞鸥翔,清风与流水竞逐,峰峦与苍石同秀,幽静曼妙,翠竹鼓瑟,宛若世外桃源,人间仙境。
彩彻云桥之上,建有亭台楼阁,桂殿兰宫之下,皆是潺潺流水,舟舸相济,水月相映,又有香榭曲廊,以屏纱幔锦相隔。
一桥之上,分为七阁,遥相辉映,灿若星辰。
自东向西,按赤、橙、黄、绿、青、蓝、紫排列,分绝影、绝魂、绝神、绝妙、绝空、绝念、绝尘,共七大剑阁,这便是敦煌瑶台的“七绝剑阁”。
这七绝剑阁,各自有其剑主。每隔十年,七大剑主,便会在开明崖,进行一次比剑。最终的胜出者,将成为敦煌瑶台的掌门,统领敦煌瑶台七大剑阁。
紫阳夫人,便是这绝尘阁的剑主,坐下有五百绝尘弟子。
来到绝尘阁明堂紫阳轩,紫阳夫人将慕容杰,毫不客气的往堂下一扔,自己则飞身坐到堂上的紫阳花椅之上,嗲声嗲气的对慕容杰问道:“娃娃!我来问你,你可要如实相告,若有半句虚言,定将你挫骨扬灰,以做绝尘阁花肥。”
看到眼前此情此景,慕容杰心中叫苦不迭,这次只怕是有死无生,在劫难逃。
慕容杰并非是怕死,只是他大仇未报,就这么死于非命,实在是心有不甘。
大丈夫能屈能伸,都说女为悦己者容,索性多说拜年的话,保不定还能叫着臭婆娘,放自己一条生路亦未可知。
慕容杰这么想着,急忙装出战战兢兢的样子,一边不住磕头一边怯声说道:“仙女娘娘在上,小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望仙女娘娘,饶恕小人不敬之罪。”
“噢!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仙女?”紫阳夫人得意洋洋的问道。
紫阳夫人的修为,距离位列仙班,那还差的很远。就连在敦煌的七大剑主中,紫阳夫人也只能排在垫底的位置。
即便如此,她还是很喜欢,听人叫她仙女。毕竟她本就已将自己,视为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了。
“仙女花容玉貌,可谓倾城倾国,仙女身手不凡,可谓无人能敌,仙女腾云驾雾,可谓日行千里。夫人一应俱全,当然是大大的仙女。”慕容杰奉承道。
“哈,哈,哈!说的好,说的好,这你可没有说错。我来问你,你叫什么名字?”紫阳夫人最好虚名,听了慕容杰这几句话,顿时看他便顺眼多了,说话的语气也变得缓和许多。
慕容杰心想,这种时候自己岂能报真名,那不是给慕容世家丢脸吗?
于是颤颤巍巍的答道:“小人程杰,是个买油郎官的儿子。”
“放屁!臭小子,你以为,就凭你,也想欺瞒老娘吗!”紫阳夫人闻听此言大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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