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去,日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定能说服他们,认自己做他们的义父。
想到此处,庞秉一摆手,对手下人说道:“罢,罢,罢。尔等不是对手,姑且退下去吧。”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凭借你们这点本事,也敢在此杀人越货,难怪大唐江山风雨飘摇,看来真是该改朝换代了!”程胜祖大声喝骂道。
“哈,哈,哈!娃娃,说得好,说得妙,这天下,是该改朝换代了!”庞秉捻须笑道。
“呸!就算改朝换代,轮也轮不到你。”
程胜祖大叫大嚷着,举斧便向庞秉砸去。
庞秉不躲不闪,泰然自若,神情安逸,就这样等着程胜祖攻来。
“劈脑袋!”
“鬼剔牙!”
“掏耳朵!”
“捎带脚!”
……
庞秉本以为,程胜祖还有厉害的后手,没想到这小子打来打去,从头至尾就只有这么三斧子半,看来的确还是欠火候,年轻人学艺不精,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庞秉宝刀出鞘,这就要把程胜祖,给立刻生擒活拿。
程灵芝见哥哥打了半天,并没有讨到丝毫便宜,唯恐哥哥敌不过金甲武士,也立刻挥舞宣花斧上前助阵。
程灵芝的半路杀出,顿时打乱了庞秉的计划,他本想一招擒下程胜祖,可岂料程灵芝突然杀来,庞秉不愿伤他二人性命,也只能暂且作罢从长计议。
就这样彼此又斗了二十几个回合,双方始终未能分出胜负,全都是庞秉手下留情,才让程家兄妹战了二十几个回合,始终没有败于庞秉之手,要是庞秉拿出自己的真本事来,只怕程家兄妹最多撑不过五个回合。
纵然庞秉手下留情,可是毕竟实力相差甚远,程家兄妹越斗越是吃力,自知不是庞秉对手,就这样继续斗下去,只怕早晚要吃大亏。
程胜祖突然抓住妹妹后背,一转身拉着程灵芝急步后退,不愿再同庞秉如此厮杀下去。
庞秉顺势刀交左手,故意放程家兄妹一条生路。
“好匹夫!果然有两下子,小爷不是怕你,而是懒得同你缠斗。看小爷我拘神遣将,把太上老君顶门大弟子,这就给招了来将你碎尸万段。”程胜祖突然装疯卖傻的说道。
“哦!敢问这太上老君的顶门大弟子,究竟又是何许人也啊?”庞秉不慌不忙的问道。
“那还用问,天下谁人不晓得,他复姓慕容,单名一个杰字!”说话便煞有介事的,摆出一副念念有词的样子,仿佛真会什么法术似得。
慕容杰一听,原来这里还有自己的事!
这程胜祖,也未免太能吹了,什么太上老君,什么顶门大弟子。除了在老君庙外,慕容杰这辈子,就连太上老君半面,那也从来未曾见过。
私自妄称是老君弟子,而且还是顶门大弟子,这要被老君听到了,还不天打五雷轰,非得挫骨扬灰不可。
慕容杰自己也不知道,此刻究竟该不该出去。不出去只怕程家兄妹性命堪忧,做师父的岂能见死不救,可要真大摇大摆的出去,这又算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说自己,是太上老君顶门大弟子?
此刻程胜祖的心里,同样如慕容杰般着急,他念这么大半天咒语,慕容杰怎么还不出来。
他现在可千万不能拉稀,在他们三人之中,就属慕容杰本事最大。如果他都斗不过金甲武士,那么他们兄弟三人,也别打算去青城山了,倒不如趁早收拾收拾,准备找阎王爷报道去吧。
程胜祖的心计,慕容杰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他也没有把握,能够战胜眼前的金甲武士。
此前,在于程家兄妹对决时,慕容杰被迫施展“春秋八法”,由于自己毫无半点修为,可着实令他不怎么好受,反复刚刚出生的马驹,要去拉八匹骏马,才能拉动的千钧车辇。
然而今时非同往日,如果不能将金甲武士击败,他们师徒三人就算是活到头了。
慕容杰不再多想,更没有任何的顾虑,如今摆在眼前的路,有且仅有这么一条,那就是用家传“春秋八法”,彻底击败眼前的金甲武士。
人群中的慕容杰,突然大喝一声,猛然飞身跃起,朝金甲武士扑来。
“慕容杰在此,好匹夫休走看刀!”
慕容杰边喊,边使足全身力量,再次施展出“春秋八法”的“飞龙在天决”,气势汹汹的朝金甲武士劈砍而来。
看到慕容杰终于出手,程胜祖满心欢喜的喊道:“好!太上老君顶门大弟子来了,你们这些家伙可一个也别想逃!”
见到慕容杰此招,庞秉被惊得目瞪口呆,天底下凡事用刀的高手,只怕没有一个不认识此招,分明就是慕容世家绝学“春秋八法”。
这么一个小娃娃,定不可能是太上老君的顶门大弟子,然而他的“春秋八法”,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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