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您忘记了——刚才警察不是还拉着警戒条来着嘛?”
赵奶奶扶额:“哎呀,瞧我这记性,老了老了……”
接着,我又转头对刘婶道:“刘婶,我家里没什么值钱的玩意,只是砸坏了点家具而已。”
刘婶“喔”了一声,脸上却颇为不信。
“小吉啊,你跟姐姐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柔媚的声音贴近了我耳边,我不用猜也知道,这是杂货铺另一边隔壁的“燕返茶楼”的老板娘,燕姐。
燕姐继续道:“当时我还在睡觉呢,就听到轰隆隆的砸东西的声音,可把好生我吓了一跳!小吉你要是不说清楚,我晚上怕的睡不着觉怎么办?”
这个燕姐,来到这条罗灌巷里开店不到一年,就死了丈夫,这么些年了,一直没有再嫁,附近的眼馋她美色(或者钱?)的男人多得很,她却有一身“游走花丛中、片叶不沾身”的好本事,将一群倾慕者耍得团团转,至今也没听说有谁得手了。
她平时有三大爱好——砌功夫茶,喝酒,撩汉子。
我在这条街,最怕被她缠上。
正当我不知如何应对时,老刀一步挡在了我面前,嬉笑道:“燕子,你晚上要是害怕,可以住我家啊!我家的床,有大又舒服!”
燕姐的烈焰红唇一撇,飞了一个白眼给老刀:“喔哟哟,我道是谁这么大口气,原来是刀哥!听说你前两年闪了腰——刀哥,不是妹妹小瞧你,你这老腰,怕不是经不住折腾啊!”
众人一阵大笑。
老刀却是二皮脸一张,面不改色,嘿嘿一笑:“我的腰早就康复了,现在大家都叫我打桩机。”
燕姐脸色微红,嗔道:“去去去,你这算耍流氓了啊……”
趁着众人的目光被老刀和燕姐所吸引,我赶紧从赵奶奶和刘婶手中挣脱出来,朝着街坊们团团拱手:
“让大家劳心了,真的谢谢大家!我这里真的没什么事,刚才我去了警务局,事情都解决了!大家回吧,谢谢大家了!”
众人听我这么说,才渐渐散去。
赵奶奶刚要走远,又返身朝我喊道:“阿吉,你要记得报警啊!”
旁边的刘婶拉住她:“赵家奶奶,报过警啦。”
……
楼上一片狼藉,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废墟。
我和老刀倒一边的沙发上坐下,各自点了根烟。
“坏掉的东西,我跟臭鱼打了招呼,让他明天找人帮你修。”
我“嗯”了一声,伸手探进口袋,摸到了那两颗**,入手冰凉,触感似石非石、玉似玉非玉。
“没什么要跟我单独讲的?”
我故做疑惑:“我们两个大男人,有什么要单独讲的?!”
“我靠,你这小子不要太过分啊!”
我在老刀发飙之前,伸手掏出了口袋中的东西,将之放在了茶几上。
整个房间瞬间被两颗奇石散发出的幽蓝水雾和泛光所笼罩。
老刀眼睛登时圆了:“又是那东西?你从哪里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