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翰林哥哥只是故意隐藏气息,他看我跳舞的时候好几次运功压下他的欲望。圣女姐姐说过,上一个练成麒麟决的已经是一个甲子以前的事情了,自从十多年前麒麟门灭门,这门霸道的功法早已失传了,没想到还能再次看到他重现,而这部功法,与我合欢宗的凤鸣神功合道。”
“什么,合道!那岂不是阴阳相合,互补互成!”兰妈妈吃了一惊。罗嘉怡转过头去看着兰妈妈:“没错!还有他那把剑,便是麒麟门的传世之宝碧海狂林剑,翰林哥哥已经获得了麒麟门的所有传承。
前几天据我们安插在正一教的密探回报,有个从崖底上来的外门弟子和白山老祖那老淫棍大打出手,结果不分胜负,还让那人逃了。
现在正一教发出了宗门必杀令,派大师姐薛茹月和四个亲传弟子一起追杀那人,想必追杀的就是翰林哥哥。奏请云水分坛,请圣女姐姐干预此事,务必保翰林哥哥周全!”
“奴婢明白!少主,今晚的客人预订了甲字三号房。”兰妈妈道。“知道了,下去吧!”“是。”兰妈妈悄悄退下,只留下走廊上孤寂的身影。
环采阁二楼。已经是晚上,此时留在环采阁的则是花了大价钱包下姑娘玩上一整夜的。一名黄衣女子沿走廊缓步行走,走廊边的包间里映出亮黄的灯光,时时传来各式各样的淫声浪语。
在走廊末端,女子抬头看了那块门上的木牌,上面写着“甲字三号”她伸出玉手推开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房门,款款走入房间,两名侍女一左一右已经在房间中等待。
“见过少主!”“免礼,今日是谁。”屋内烛光点点,黄光映照在罗嘉怡清冷的脸上。“是云水城西富商米健,总共花费了两千一百两。”侍女回答道。
“他有什么要求?”“他说,希望将少主剥光衣服,将四肢绑缚在四个床角,供他任意亵玩。”
“可。”罗嘉怡闭上眼睛,两手平伸出去:“帮我宽衣。”“是!”两名侍女一左一右上前,小心的解开罗嘉怡的腰带,将那件淡黄色的外衣连同罗裙一起解下,整齐叠好。
此时罗嘉怡身上只剩肚兜亵裤和小蛮靴,一名侍女上前轻轻,解开她背后的肚兜系带,明黄色的肚兜滑落下来,由另一名侍女接下,叠放整齐。“少主,亵裤。”一名侍女提醒道。
“我自己来吧。”罗嘉怡双手抚上腰间亵裤的两条带子,低下身去并向下一拉,亵裤随之滑落到小蛮靴上,她分别抬起左右靴子。最后的遮羞物离体而去,交予一旁的侍女。
“少主,请躺上床,需要绳缚四肢。”另一名侍女道。罗嘉怡脱下小蛮靴,慢慢走向房中那张大床,就连床垫也是顶级蚕丝织成的,非常舒适,但十分昂贵。
她优雅的躺下,将四肢分开,毫不顾忌的赤裸诱人的胴体展现在两名侍女面前。“开始吧。”
“是!”两名侍女取来红绳,一左一右,用绳结在罗嘉怡的手脚上缚上三圈,然后再将其固定在床的四个角上。
绳缚完毕,两名侍女悄悄退出房间,床上罗嘉怡被绑成了“大”字形,根本无法动弹,就如一朵任人采撷的花朵,在屋内烛光的映照下,静静的等着对方到来。
云水街“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云水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一个年轻的醉汉神情恍惚,一手持剑一手持酒壶,脚步忽东忽西,然后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啪”的一声酒壶摔成了碎片。
“啊!啊!混蛋!连你也要挤兑我”李翰林“哇”的一口,腹中酸辣汤直泻一片,待到将酸腐之物吐出,李翰林终于清醒了一点,他爬了起来,依靠在街边的廊柱上,又差点因为地上的呕吐物摔倒在地。
“没想到,你居然变成这个样子。”女声响起,李翰林心中一惊,连忙拔出碧海狂林,向四周看去。
“啪嗒”登云履稳稳落地,李翰林面前那人的面孔渐渐清晰起来,只见面前的大师姐薛茹月手持出鞘的万云剑,缓步走来。
“呵大师姐,别来无恙。你是来杀我的么?”李翰林嘲道。“清越!跟我走吧!回宗门领罪,也许白山老祖”“白山老头?让我去他那里领罪,哈哈哈哈!
就算我回去了,又能怎么样?我早就是魔教妖人了,证据确凿,就算我回去了,正一派还能容的下我?而我现在,连自己最亲密的人都保护不了!”
李翰林坐倒在地,冷笑着看向薛茹月。“大师姐,你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大师姐了,我觉得你只是一个是非不分的愚人而已。
至于那白山老头,狂妄自大贪婪无比,他有什么资格来统领正一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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