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愈来愈强烈,那刺激的波纹也愈来愈快,刺得姚蔓云心花怒放,魂儿只在仙境中飘摇荡漾,怎么也触不到地,到后来几乎是叶无忧每一下插入,对姚蔓云而言就是一次销魂甜蜜的高潮。
一波波的快感袭来愈来愈频繁,舒服得让姚蔓云泣不成声,她咬着玉手,不让声音出口,被压在叶无忧身下的娇躯却本能地随着他的动作前挺后迎地摆动起来。
快乐的承受着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滋味,美得再也无法平静下来,此时此刻,姚蔓云已全然陷入了忘我之境,她忘了自己是在半主动半被动的情况下与叶无忧床笫销魂,忘了自己正不顾羞耻地被这个小坏蛋叶无忧给彻底玷污,她只觉每寸毛孔都被快乐冲开了。
每寸肌肤似都在那快意冲激下欢快地呼吸,那强烈的刺激传达到体内每寸毫颠,美妙的滋味真是前所未闻,不知不觉间已被送到了最高潮,那强烈的刺激滋味,使得姚蔓云精关大开,甜美腻人的阴精哗然涌泄,浸得叶无忧也是周身麻酥酥的快乐。
姚蔓云死命的紧抱着叶无忧,指甲也在毫无知觉之下深深的掐入叶无忧健壮的肩膀之中,两人就在这荒芜人烟的溶洞之中,拼命的交媾着。
叶无忧那根灸热的庞然大物毫不停歇的在姚蔓云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的,直捣的姚蔓云春水蜜汁一阵一阵的往外流,流的到处都是。姚蔓云内心隐隐觉得对不起去世的老公。
但两人犹如水乳交融的酣畅快感,却使得她根本无法思考,心中强烈的愿望,让叶无忧心中火热到了极限,也似乎只记得只有人类自古以来的原始运动才会将那些燥热之气完全地排除体外。
叶无忧就像是一个没有了思想的动物,只记得本能的深入退出,再次深入、再次退出,此般一个循环的活塞运动不断地持续着,让那种紧密的摩擦消退着身体内的欲望。
经过了一个小时的等待,再次体会到人生的极致舒美感,姚蔓云也像一个天生作战强悍的女兵,瞬息之间了进入了节奏之中,享受着那种酥、麻、痒、痛、酸俱全的人生致境,一双粉臂紧紧地压在叶无忧的纤细的胸膛、双掌胡乱地抓了起来。
成熟到了极致的脸上满上激动和喜悦的表情,翕合的娇口也毫不吝啬赞美之词,漫天地称赞起了叶无忧。
听着姚蔓云让自己心儿都会迷失的情言,时而还会夹杂着小腹、臀部肉与肉的撞击声,一种男人的满足感在叶无忧的心中油然而生,双手搂住姚蔓云的丰腴后背,环抱住她的娇躯,嘴亲吻着,向着下方。
最后落在那对挺翘的红色色艳豆之上,胸前的丰硕,更加娇挺饱满,同样在叶无忧眼前跳动着眼花缭乱的轨迹,叶无忧同时含住并排的它们,如同一个贪得无厌的小孩子。
双手轻拍,或同时向上荡漾,或同时向下,或两个相互撞击,画出一道道美妙的风景,叶无忧被眼前的风景诱惑着,因忙于手上风景一直受到滞阻的庞然大物快速地挺动了一下,深深地接触到了最中心地带。
丝毫没有准备的突然袭击,让姚蔓云满脸都是嗔怪的表情,可是久久都没有感受到那种撕心裂肺般的剧烈疼痛,心中升起的反而是对于这种快速地急促的向往,口中不禁羞涩地说道:“好儿子好无忧妈妈我还想要”
这是最终的投降书,是姚蔓云求欢的宣言书。叶无忧心中当然是求之不得,终于等到了属于自己的战争号角吹响的时刻,深入的庞然大物如同一件出海的蛟龙一般。
在那小小的湖泊之中翻腾雀跃了起来,次次都会碰壁才退,次次都会搅得满湖皆春,次次都会带起股股白浪。姚蔓云一眼望下去泥坭间叶无忧庞然大物显得更加的狰狞,虽说未免暴烈了些。
但姚蔓云却是庆幸叶无忧竟如此威猛,幸运地承受着叶无忧大起大落的抽chā,只觉心中仅存的一点抗拒,都被叶无忧强烈的攻势打得支离破碎。
她只能勉力轻扭纤腰,尽力配合叶无忧的强攻猛打,口中软语呻吟,又像求饶又像鼓励叶无忧大展身手,插到她身心全盘崩溃陷落,彻彻底底地被身上的男人叶无忧所征服。
在叶无忧强烈的进攻下,身心都飘然在情欲峰巅的姚蔓云哪里吃得消?他每次的插入都将姚蔓云送上了更高的巅峰,让她只有勉力婉转承欢的份儿。
幽谷被这样大的动作插得汁水淋漓,不住喷洒在叶无忧胸腹之间,仰躺着的姚蔓云更是不济,那喷涌的泉水,早已将她雪股浸了个湿透,前面的部分甚至已滑过了胸前峰谷,溢到了口中。
姚蔓云情不自禁地伸舌舔舐,却不知这样娇羞妩媚的动作,在叶无忧看来更为诱人,让他愈插愈是落力、愈干愈是凶猛,很快那电击一般的痉挛,便抚过了她的周身,登上高潮极峰的快乐,让姚蔓云泄身泄得舒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