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漆慕白吃着炸鸡唱着歌:“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小吃店得保住,这对不会做饭的师徒俩来说很重要,漆慕白是小吃店的常客,大概了解情况,他跟小哥说了一下,小哥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小吃店开这么久,要出事早出事,偏偏是小哥和姑娘让人看出有情义才出事,那八成是跟小哥有关系。再联想一下前一阵还在缠人的小鬼,有问题,很有问题。
小哥离开道馆回家去查问题,漆慕白问师父是不是认识小哥父亲,师父高深莫测只说故人之子,难怪儿子这么有灵性,其他就不再多说了。漆慕白猜师父可能是气的,不想再讲,这群小鬼也是,折腾什么不好,非要弄人家吃饭的地,找个合心意吃饭的地多不容易。
小哥效率真高,查了两天,小吃店就开门了,老两口乐呵呵地给左邻右舍送吃的,说是给大家压压惊。当然也送到了道馆,一阵寒暄之后,漆慕白问有查出来是谁扔的耗子药吗,老两口笑呵呵的说调查结果是一个神经病扔的,现在被抓住送精神病院了,所以他家就没事了。
别管信不信,就是这么个调查结果,当初来翻垃圾桶的人说是临时工,因工作态度不端正已被辞退。对于这个结果,漆慕白觉得很无语,老两口倒是想得开,自己闺女没事,小店也正常,就是那个外卖小哥不来了有点可惜。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小鬼一家很不幸地破产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小哥的父亲自操刀,手起刀落直接斩首示众。小哥的母亲把小鬼家的姑娘给捞出来了,那姑娘原本就还在上大学,跟着小鬼父母吃不少苦头,现在也算得偿所愿自由飞翔了。
一转眼暑假就过去了,小吃店家的闺女要回学校继续念书。这次老两口去火车站送两个人上火车,送外卖的小伙要跟闺女一起去,说是在那边找到工作。老两口挺高兴,小伙现在瘦了,不瘦不知道,一瘦下来才发现小伙眉清目秀,还是个小帅哥呢。
小两口进站前跟老两口挥手告别,不远处停着一辆豪车,车里小哥的母亲也在挥手,儿大不由娘啊,说走就走了。小哥父亲一边安慰媳妇,一边也看着车站前的小两口,看着瘦瘦的儿子,总是感觉儿子瘦得奇奇怪怪,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小哥父亲不知道儿子怎么奇怪,漆慕白知道啊,小哥练了三天溶脂手印,原本好好的,结果跑去斗小鬼,没时间练。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已经又胖回去了,小哥为了开学前有个惊喜亮相,疯狂练习,幸亏是在道馆练的,拍晕的比较及时。
漆慕白见过疯狂的,没见过这么疯狂的,疯狂到他和师父一起才制服小哥。小哥缓过来之后,师徒俩又是一番开导,那真是千叮咛万嘱咐,再练就要阴阳两隔了。小哥疯狂是疯狂,有悟性那确实是有悟性,表示这个手印可能有魔力,仿佛在控制人在无限放大欲望。
漆慕白立即表明它没有,它不是,它就是个普通手印,现在可以把它当成封建迷信忘了它。小哥看了会漆慕白没再说什么,师父看了会小哥,说一切自有定数,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