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等到他突然进了军营,才想起那些过往友情的可贵。
这是兄弟。
陈文博不是伤春悲秋的人,更不是感情细腻如女子的人,只一瞬的感慨便想给自己一巴掌。
“卧槽,他是进军营当爷们,又不是坐牢当劳改犯,瞎想什么!”陈文博瞬间调整心态,开始了竞技足球比赛。
这节课刘阳没有来,他本来就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只是一直跟着秦洗象当跟屁虫。而现在没来也很好理解,应该是去执行任务了。
陈文博突然觉得有些可惜,还想让他感受一下小宗师的功夫足球呢。
踏马的,你要是在这,我踹得你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秦洗象声称身体不舒服,根本不敢上场,生怕被陈文博“一个不小心”给射进球门了。
陈文博纵横捭阖,要不是怕穿得少的同学们冻僵,整节课就看他表演单人射门算了。
体育课上过后,陈文博回了以前的寝室,打算先洗个澡再走。
一进寝室,陈文博就懵了。
“老四,我香皂洗发水毛巾呢?不对,还有我的教材呢?”
陈文博将视线投向自己的床位,更是目瞪口呆道:“我记得我没有把席子棕垫搬走吧,靠,连床板都不见了!”
“我们寝室进贼了?”陈文博有些纳闷,这什么贼啊,都偷些什么不值钱的玩意儿。
李武兴一脸深沉,拍了拍陈文博的肩膀道:“老二啊,你从今以后就是大明星了,一个签名都有人求着要的。”
“你想想看,你的每本书上都有你的签名,你睡过的席子上还有你的气息,卖给你的粉丝岂不是大赚特赚?”
“所以说,人要有商业头脑,不能放过一点机会。”
李武兴认真的模样,搞得陈文博哭笑不得,心中有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
“对啊,我反应慢了,只抢到了你的牙刷牙膏什么的。”王德新挠头,憨厚的笑容中似乎有那么一丝可惜。
“你被带坏了,不要跟着老四学坏。”陈文博脸色阴沉且谆谆善诱。
“那你告诉我床板是怎么回事?”陈文博指着床上的钢条,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床板给藏起来了。
“哦,那是隔壁的哥们,趁我们不注意直接窜进来,嗖一下就抱走了。”李武兴痛心疾首,看模样仿佛失去了什么宝物。
“怎么样老二,你看我当了这么久经理,对商机的嗅觉很灵敏吧?”李武兴尚在自鸣得意。
陈文博无言了,澡也不洗了,忿忿离去。
开玩笑,要是用了他们的洗发水,是不是又要藏起来打上“大明星陈文博使用过”的奇怪标签。
几天的课程下来,最初学生们还对这个风云人物很感兴趣。后来发现他和其他学生也没什么太大不同,而且十分平易近人,那种风气很快就冷了下去,只是多了许多人和他混了个脸熟,能跟朋友吹吹自己是大明星的同学朋友。
除了平日多一些人打招呼,也没什么太大不同,总算平静。而陈文博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每次都能叫出所有人的名字,哪怕数目已经到了一个夸张的地步,有的人先前仅有一面之缘。甚至连他们提到过的一点事迹也记得一清二楚,对其性格有大致了解,在简单的聊天中能体现得淋漓尽致。
这让那些学生们觉得自己受到了尊重,如沐春风,不少人也就真正认可了这个朋友。
这里是燕京政法学校,天知道这些学生是不是哪个局长纪委书记的后代,又只有天知道他们未来哪些人会不会一飞冲天。
总之陈文博在全校混了个脸熟,也打下了不少潜在的关系人脉。
很快,梁厚德的电话打了过来,让他准备一下,第二天在南城区展开车王大赛。陈文博询问了一番相关事宜,诸如是统一车型还是自带赛车等等。
最后得到统一标准,即所有赛车均为一致的订制赛车,保持所有功能相同。
陈文博愉快地踏上了参加比赛的道路,带上自己刚暗中花钱办好的驾驶证,哼着小曲驾驶着保时捷离去。
“真有意思,现在才决定跟踪我?”陈文博看着后视镜中那辆平凡的福特汽车,嘴角勾起一抹幅度。
而在那辆福特中,两男两女浑身黑衣劲装,眸光锐利。
“他发现我们了。”驾驶座上的中年男人声音嘶哑,像是铁片摩擦一般难听刺耳。
“怕什么?这是第四张入场券,拿到我们四人就可以一起去拳皇大赛了。”副驾驶座的青年男子语气轻佻不屑,窝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要不是先前武当山这一份太难抢,我们早就找他麻烦了。”中年男人赞同地点头,嘴角露出一抹阴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