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白鸟想要上前应战,却被孙自清拦住了。
他笑呵呵地看着陈文博,解释道:“我这四个徒弟,虽说套路不同,但功夫都在伯仲之间。既然猛虎打不过你,那其他三个也不用再试了。”
他迟疑了片刻,还是幽幽叹息了一声,先让众学员继续训练,示意陈文博和猛虎二人过来说话。
“哎哟喂,陈文博太帅了,留个联系方式呀?要不我现在逃课,跟你去香蕉酒吧喝两杯?”花海棠又用他那腻死人不偿命的娘娘腔,一个劲折磨着众人的耳朵。
至于香蕉酒吧,那是附近的一个同性主题酒吧,其间的暗示更是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白鸟、头陀、猛虎,三人对视了一眼,而后互相点头,仿佛打成了什么共识。
“妈妈咪呀!”花海棠一看这驾驶,马上明白了什么,第一反应就是拔腿就跑。
然而三人直接将他围住,直接按在地上,“乒乒乓乓”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就连作为女生的白鸟也不含糊,又是窝心脚、又是飞毛腿,直打得砰砰作响。其实说起来,就她下的黑手最可怕,有两脚可是带着破风的啸响直接踹向了花海棠的裆部。
“嗷嗷!”花海棠被打得鬼哭狼嚎,死命护住裆部。
“妈妈咪呀,谁踢我裆啦,你们太过分了!呜呜,人家知道错了。”不管怎么听,花海棠都嗓音都像古时宫里的太监,不男不女的。
直到他认错服软,三人才停下了群殴。
“谁踢我裆了?”花海棠几乎是哭得梨花带雨,鼻青脸肿地追问道。
“额,不是俺。”猛虎习惯性地挠头,笑得十分憨厚,一点也没有方才下黑手的狠辣。
“切。”头陀不屑地偏过头,示意自己懒得干这种事。
花海棠登时就将愤怒的眼神投向了白鸟。
白鸟的眼睛瞪得更大,毫不退让道:“不服啊?娘娘腔!”
“好了好了,别闹了。”孙自清十分头大,赶紧站在两人中间,阻止事情继续恶化。
“哼。”
两人同时偏过头冷哼一声,倒是白鸟的动作利落洒脱像个男人,花海棠略带女儿羞怒,甚至还跺了下脚。
“还记得我跟你们说过的吗?”
“你们天赋很高,学习也很刻苦。但是光如此,你们一个人也别想在有生之年达到小宗师境界。”
孙自清板着脸,将话题岔开,顿时让四人难得认真起来。
“我知道,您说我们缺乏历练。在现在的环境下,也很难有武人能经过血与火的洗礼,开发极限的潜能。”
头陀摇头晃脑,像念经一样重复着师父的教诲。
“师父,您这话都说了百八十遍了,我耳朵都听得生茧了。”
头陀耸肩摊手,显然是觉得师父太啰嗦了。
“对啊师父,当今世界这么太平,就是去当兵也很难就有上战场的机会吧。”白鸟点头,表示孙自清说的这些道理她都懂,但“臣妾做不到啊”。
孙自清没有说话,而是略有深意地看了陈文博一眼。
陈文博如醍醐灌顶,瞬间明悟。
他上前一步,直接搂着猛虎宽阔的肩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道:“兄弟们,跟着我,有肉吃!”
这四个人的武学修为太强了,红玫瑰那边正缺用人,甚至自己去香港也可以带上有个照应,不用单枪闯灰帮。
孙自清这个恩情恐怕略大,但陈文博不愿意放过。
“你?”
三人一脸质疑的目光,唯有花海棠缠着扑了过去,羞答答地想要抱住陈文博的胳膊,嘴里嚷嚷着:“哎哟喂,那我要跟帅哥住一间房。”
陈文博已经忍无可忍,脸上的阳光灿烂一瞬间化作了阴云密布,直接“砰”地一脚将花海棠踹飞。
“孙前辈,您这个爱徒花海棠,晚辈不敢要!”陈文博几乎是咬着牙,表示自己坚定的决心。
“哦,那行,四个都不用去了。唉,看来是他们的机缘未到啊。”孙自清摇头叹息,直接将陈文博噎住了。
看来孙自清在做一个合格的师父同时,也不忘了让花海棠趁早滚蛋,眼不见心不烦。
“得,我认了。”
陈文博叹息一声,掏出了那块厚重古拙的牌子。
临时执法官。
“俺跟你混。”猛虎只看了一眼,当即回答道。
白鸟沉默了,像是默认了猛虎的态度。
“包吃住吗?”
“不对,管烟酒吗?”
“有工资吗?”
头陀果然是个花和尚,当时眯上了眼睛,现实地切入了主题。
“管够。”
陈文博一脸平静,心中却笑开了花。
意外的收获。
这是暴风城的四护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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