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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了李少,若是平时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万万不敢。不过军令如山,今天领了任务,我就必须走这一趟。”络腮胡回答得很快,语气中丝毫没有对不住的意思。
“在三大龙组中,龙息是最为跋扈的一支。因为龙隐主内,一般负责攘内,像你清除荆棘之花的任务,就是从我们龙隐任务中抽出来的。”
“而龙息主外,任何规模的边界战争,无论枪林弹雨还是炮弹轰炸,总会有他们的影子。在那些地方也没太多约束,所以回了燕京也染上了一身臭毛病,只听队长的,指哪打哪。”鹰小声向陈文博解释着,两个龙组为何作风区别如此之大。
“龙息怎么了,你们队长黄老狗来了吗?敢对我呼三喝四!”燕白云一声冷笑,上前走了几步,直接掏出了散弹枪,“轰”的打出一片钢铁之雨。
无数颗铁柱炸开,将悍马车轮打得稀烂,附近范围的金属车体也布满了弹孔,坑坑洼洼的像烧火的蜂窝炭,样子十分难看。
“跟我龙隐说话,首先要下车。”燕白云露出一丝狞笑,直接将散弹枪对准了络腮胡的头颅,手指甚至已经放在了扳机上。
燕白云的意思很明显,你要是不下车,下一枪就毙了你。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不知是何方纨绔,竟然如此嚣张胆大!
络腮胡愣了一瞬,随后怒气勃发,将手中的枪拉开了保险,对着燕白云的头颅,阴沉道:“那你又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崩!朝这里崩!”燕白云像个疯子,指了指自己的头颅,语气中满是轻蔑,“你今天要崩了老子,明天就让你接手龙隐。你今天要是不敢崩老子,就赶紧给老子滚下来,别让老子把你的狗头打成马蜂窝!”
陈文博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了,这燕白云彻头彻尾就是个纨绔疯子。不知道他和燕浅溪是兄妹,为何性格差距如此之大。
络腮胡有些骑虎难下,要他一枪打死龙隐队长他是万万不敢的。可要是就这么服软,又显得扫了龙息面子,沦为他人笑柄。
“大胡子,下车吧,龙隐队长都发飙了,也给人家个面子嘛。”悍马中传出一个沉稳的声音,一个穿黄色皮夹克的男人率先下了车。随后,又有五人从车内钻出。络腮胡有了台阶下,顺势就从悍马车顶翻身下来。
黄老狗这话很耐人寻味,简单的一句话,就将络腮胡骑虎难下的局面化解。甚至他还反将了燕白云一道,声称这是看到燕白云发飙了,自己才好心给他的面子。
陈文博皱着眉头,这个黄老狗有些咄咄逼人啊。此番又是冲着自己来的,不知道会有怎样的事情发生。
“面子是靠自己挣的,不是阿猫阿狗能给的。他要敢崩了我,现在就动手。不敢就闭上你的臭嘴,老子听了就烦。”燕白云瞪着眼,散弹枪在手中旋转了一圈,并不打算就此收手,狠狠地用言语践踏着龙息的尊严。
鹰在一旁笑得开心,感觉连下巴都要掉了。这就是龙隐队长应有的脾气,这才对他的胃口。
“呵呵,白云不要激动,小事情。我们这次是听说龙息叛徒出现了,特意前来向一个叫陈文博的执法官候选人询问相关消息。”黄老狗皮笑肉不笑,直接说出来来意,不愿与难缠的燕白云继续交锋。
燕白云皱眉,就要一言回绝,却被陈文博拉住。
陈文博上前两步,敬了个军礼道:“报告龙息友军,那夜我在一千二百米处被那人狙击,陷入昏迷,其他一概不知。”
这一手很毒,以友军相称,军礼是必须还的。哪怕你是龙息队长,陈文博也表明了立场,我是龙隐的人,你并不能指手画脚。
黄老狗第一次正视除了燕白云以外的其他人,眯着眼还了个标准的军礼,追问道:“真的就没有别的信息?比如,那枚该死的特殊狙击弹在哪?”
这已经有了些逼问的味道,让陈文博有些不满。
“扔垃圾桶了,估计要到垃圾场去找。”陈文博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中再没有一丝尊敬。
“找死!”黄老狗彻底撕破了脸皮,嘴角蹦出两个字,一把夺过络腮胡手中的机枪,用枪托狠狠砸向陈文博。
“啊!”在场的警卫员发出惊呼,没想到黄老狗如此不讲理,动辄伤人。看来这个陈文博的下场,注定很凄惨。
然而,“啪”的一声,陈文博抓住了枪身,让它寸进不得。
“龙息队长,是你先动手的,别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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