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纪眠老脸一红,不过是个拉链而已。
裴砚进了更衣间,明明更衣间很大,可因为他的气息强势入侵,显得空间逼仄。
更衣间很安静,近乎落针可闻,唯有拉链慢慢滑落的声音。
他的尾指不经意扫过她的后背。
肤如凝脂。
完美无瑕。
这样的背,不用来作画可惜了。
用她身上的水,蘸上颜料,画一幅鲜艳的牡丹图。
想到这,他眸色幽邃晦涩。
“你好了没有?”
纪眠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就像是被猎鹰盯上了一般。
她扭了扭身子,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裤腰以下。
她起先还没察觉,催促他快点,实在不行自己来。
却不想裴砚猛地掐住了细腰,让她不要动。
“再蹭,就把你办了。”
纪眠一惊,这才意识到什么。
裴砚该不会觉得自己是在勾引他吧?
她哪里知道,是裴砚先起了贼心。
“弄好了,我在外面等你。”
裴砚声音都暗哑了几分,最终没有乱来,转身出去。
她不知为何,竟腿一软地跌坐在沙发上。
后背,都沁出了汗珠。
她快速换好旗袍出来,看到裴砚坐在那儿,双腿叠起,身子微微前倾,显然在遮挡着什么。
纪眠耳根也红了一下。
“还、还行吗?”
“好看,就这一件,搭一个白色皮质坎肩,再配上珍珠小方包。”
纪眠一愣,没想到裴砚的想法和自己完全一致。
“脖子手上都太空了,等会去挑点首饰。”
“这会不会太破费了?”
这礼服就要很多钱。
“哪里破费了,先生可真疼太太啊。男人赚钱可不就是为了给女人花的吗?”
导购在一旁赶紧帮腔,这一单成了,这个月的奖金稳了!
“她说得不错。”
裴砚直接刷卡,又带她去了珠宝店,挑了一套。
从头到脚,焕然一新,连妆造头发都是请人弄的。
宴会是晚上八点钟,五点钟去买衣服做造型,还差点不够。
很快到了码头,纪眠还有些期待,她可从未参加过游轮宴会,一定别开生面。
“晚上什么时候下船?”
“不下船,后面还会去一个私人海岛,一直到明天午宴后再回来。”
这是一个寿宴,地产大亨八十岁大寿,儿孙满堂,特地弄了这么大阵仗。
纪眠正准备要下车,却被裴砚追了回来。
她跌入他的怀中,唇瓣擦过他的喉结,留下淡淡的粉红。
“你……”
她呼吸一紧。
“突然有些后悔了。”
裴砚捏着她的下巴,俯瞰着她。
“后悔什么?后悔带我过来?那我现在走还来得及。”
她眼神黯然,心脏也是一痛。
她明明劝过的。
为什么自己满怀期待地过来,他要这样伤害自己呢?
一开始就别提,不是很好吗?
“那你玩得开心,我自己打车回去。”
纪眠强忍酸涩,打开车门要下去。
“我让你走了吗?”
男人再次拉她入怀:“我后悔今晚不该把你打扮得这么好看,我怕,有人觊觎我的宝贝。”
说罢,菲薄的唇狠狠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