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将军府里居然有那么多墓碑,尤其是她看到,有一座墓碑上居然写着“爱妻风慕青之墓--言无庸立”她感觉自己瞬间惊住了,就像被雷电击中了,她内心有震惊,有酸楚,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如果非要用什么来形容的话,恐怕就是“言言”二字。
一切她都明白了。言言克妻传闻,都尉的死,言子馨的去世,李卫被斩首,还有那一个个消失不见的名单上的官员。尽管她找不到证据,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一切都是言言做的,为她做的,言言把本该是她身上的责任全部扛下来了,并且却走越远。
言言,这些跟你都没关系啊!尽管没有看到正脸,但是那个孤单寂寞的背影,让人心疼。我不过是你幼时认识了两年的小屁孩,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如果皇上知道了怎么办,你会把自己置于何种境地你不清楚吗?
泪水肆无忌惮地流下来,“言言,言言····”她反复念着这两个字,好像这样离他就更近一点,直到她察觉出房中多了一个身影。
言无庸站在书房的窗口前,苏忍成一言不发的站在后边。
“跟丢了?”言无庸问他。
苏忍成点点头。
“怎么会?”
“追到一个有很多出口的巷子,我没敢追太近,等转弯的时候已经见不到了。”苏忍成一板一眼道。
“呵呵”言无庸笑出声,道:“忍成,如果忍天说谎的话,我是听不出来的。”
苏忍成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为什么呢,忍成?”言无庸手伸出去,触到了凉凉地空气。
没有声音。
言无庸道:“让我猜猜?忍成14岁到顾姨身边,16岁到我身边,能让你说谎的人,要么是顾姨的人,可这不太可能。那么是14岁或者16岁以前认识的?”他歪歪头,疑惑道:“难不成是青梅竹马?”
苏忍成还是没说话。
言无庸摇摇头,道:“看来,忍成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的了,对方这么重要,让你连生命都不顾?”语气到后头已然发冷。
半晌,苏忍成沉声道:“属下向主子发誓,她绝没有害将军府,言侯府之心。”
“呵呵”言无庸笑了,微微转头道:“发誓?”静默了一会道:“既然忍成这样说了,这次就算了,不过仅此一次。”
苏忍成叩了几个头。
“起来吧。”言无庸将手缩回披风内,今年冬天真够冷的,“你想隐藏的这个人跟将军府有关系?”
苏忍成呆住了一下:“主子怎么···”
“呵呵,你在发誓的时候,把将军府放在了前面,很显然是在说明这个人与将军府渊源颇深,我大胆推测一下,难不成,他是将军府的人?”
苏忍成不说话了,他害怕再说下去什么都暴露了,主子太可怕了。
言无庸见他不说话也不为难他,只是道:“忍成,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既然你求情了,这件事我便不再过问了,出了任何事情,你能承担便好。”
良久,苏忍成道:“是。”说完就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