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没有动,就坐在上沙发那儿开口的:“没有。”
我起身给他装了豆浆,把锅里面蒸着的三个小笼包也一并拿出来,放到餐桌上:“还热,你还是赶紧吃吧。”
他这时候终于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没有看他,这会儿我有事干呢。
许南深不让我找工作,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我安排进去亚太,但是我也总不能每天都这么游手好闲。
刚好我的导师说我的一个自己创业开公司的同门师兄刚好有一个西班牙的项目,缺人。
我刚好可以兼职一下,不过今天不用过去那边,主要是先把他们的合作方案翻译成西班牙语。
其实我说还行,但是书面的话,就有些吃力了。
不过师兄说也不是很急,西班牙那边还没有确定要合作,只是都还在搭线的过程,让我一个星期把那三十多页的中文合作方案翻译出来。
真的不是特别急,就是要急死人了!
我刚转身准备去书房的时候,许南深刚好走过来。
他身上有酒味,隔着一米多的距离我立刻就闻出来了,我下意识张嘴就问:“你昨天去喝酒了?”
“恩。”
他应得不冷不淡,我顿时就觉得自己有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竟有种落荒而逃的挫败感,直接就冲去书房了。
师兄说一个星期,我看着那中文都已经一万多字的方案,头有些疼。
都怪我当初学艺不精。
我也有一年多没怎么看着西班牙文了,说真的,有点儿吃力。
一整个下午,我也磕磕碰碰,到处翻资料,也就是弄了那么几百字,真的是让人头疼。
看了一眼时间,忍不住抬手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居然都已经一点多了,我这午饭都快忘了。
肚子确实是饿了,而且心烦,看到就烦。
我把电脑关了,出去做饭。
桌面上放着许南深吃完东西后的餐具,我看了一眼,不禁嗤了一下,还真的是太子爷。
我也就是个伺候的命。
时间已经晚了,我也不想做什么复杂的菜式了,水煮了份菜心、炖了一个土豆鸡再加一份蒸排骨,反正我看着够了。
许南深在睡觉,昨天的衣服已经换了下来了。
我站在房间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叫他的。
他估计是感冒没有好利索,醒了之后看了我半响才反应过来。
“吃饭。”
我又重复了一句,他才点了点头,伸手拉了一件毛衣套上。
一顿饭两个人都没什么话说,也不知道为什么,气氛压抑得我只想快点儿吃完。
我原本以为许南深昨天晚上只是去喝酒的,我就是没想到他会给我闹出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出来。
看到新闻的时候,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心底什么感觉。
但我知道自己挺愤怒的,一直以来我对着许南深都是愤怒的。
凭什么他要把我拉进来就拉进来,拉进去了之后又丝毫都不顾及我。
半个月前看着我跌到游泳池里面眼睛都不动一下,现在还给我弄半夜和旧情人进酒店的新闻。
我倒是没想到我有一天也会火的,作为许南深的未婚妻,被全国的女同胞如今可怜着。
我只觉得好笑,我有什么好可怜的。
可怜的该是那个女人,许南深如今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娶我,而将她放在那样的地位上面。
想想,就觉得她可怜呢。
我没记许如澄的电话,还以为是师兄让人联系我说那合作案有什么变化。
结果听到许如澄的声音,我下一秒就想把电话挂了。
只是她嚣张得很:“怎么?害怕了?想挂电话了?”
我真的是——想杀了许南深!
我没说话,也没挂电话,听着许如澄叽叽呱呱地讽刺了我半个多小时。
最后是她自己说不下去了,然后把电话给挂了。
挂了电话我直接就冲进去房间,将在睡觉的许南深直接就吵醒了:“你什么意思?”
被我扔过去的抱枕砸到了,他睁开一双眼眸冷飕飕地看着我。
我现在倒是一点儿都不怕他,脸上的表情也是冷的,直直地对着他的视线。
他看了我一下,然后皱起了眉:“你在说什么?”
我火气大着呢,被许如澄喷了半个多小时:“许南深,你就算不要脸,也稍微为我想一下好吗?当初是你压着我嫁给你的,我也清楚我们两实际上是什么关系。可是你特么的跟旧情人开房就不能低调点儿吗?让我被人耻笑你很开心是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