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平时荒无人烟的海岛上,一声声惨叫传到海面,从海岛上飞出不少受到惊吓的海鸟。它们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的老家中出现了这么多自相残杀的人,这些海鸟都在小岛的上空盘旋,偶尔传出一二声清脆的鸟呜,和在海风里。
杀戮依然在继续,只是剩下的人已经比起少多了,这片小岛已经到处沾满了血迹,余风那张清秀的脸上也浮起一丝疲惫,这些人都悍不畏死,他们战斗的痕迹已经遍布了整个小岛,而在一处角落里,剩下的最后十几人把余风围在中间。
他们已经看见了余风的真面貌,很难以相信这样一个清秀的年轻人竟然杀了他们光明教会那么多人,这个东方恶魔如此的年轻却有着与之绝不相称的强大实力,现在,终于把他围住了,这是牺牲了几十个同伴的性命才做到的。只是这个东方恶魔,为什么还在发笑,难道他想笑着死去吗?
余风确实在笑,该差不多结束了,体内的真元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刚开始他一直在游斗,尽量的节省着体力,一边战斗一边恢复真元,以致这些人活到现在,这些人花了诺大的代价把自己围起来,却不知道他们是把自己陷于绝境,这样一来,余风只要花费更少的代价就能全部消灭他们。
而那边九幽灭魂阵里面传出的波动却越来越大,肯定是那聚灵阵已经维持不了阵法所需要的灵气,再加上教皇们的攻击,大阵将破却是必然。等他们出来之时,肯定已经花费了不少精力,而自己实力差不多全部恢复,也能和教皇他们有一拼之力吧,只是不知道他们能出来几个人,要是人多了就不办了。
“主说,一切黑暗无所遁形。主说,光明将会照遍大地,主说,你有罪,必将受到光明审判!”十二个中级神甫结成一个阵势发出光明审判。
还有三个骑士的长枪也在同时直剌向余的胸膛,咽喉和小腹。
“清心剑决,第一式。细雨斜风。”余风只是用了一招
漫天的剑光从天空落下,把整个小岛映成一片青色,剑光如雨一般纷纷落下,然后带起一片血花。这一式剑诀也是大范围攻击,只是它的攻击力比起后二式偏弱,对于一些实力强大的人如红衣大主教那些人来说却是没用的,然而他的攻击时间和密度却比第三式强多了,对于一般实力的人群来说简直就是噩梦,这个优雅的名字带走的却是一条条人命。
在这种漫天的剑雨中能活下来的只有那二个骑士,而且二个人都已经重伤再无战力,其余所有人的身体都在这连绵不绝剑雨之下变成千疮百孔,然后都带着难置信的目光看着中间那个被围的少年,情景一下子逆转让他们都以为是做梦,只有等那漫天的剑雨落在身上还会痛才发觉自己一开始就没被人放在眼里。难怪,那个少年在被围的时候还在笑。
加快速度往那小岛中心飞去,因为余风已经感到那九幽灭魂阵正处于崩溃的边缘,而那些人的攻击还在继续,大阵支持不了多久。等余风飞到阵前,九幽灭魂大阵轰然一声被破开了,那些阴气全部散灭,里面的厉鬼战魂也都不甘心的被吸入那九杆九幽灭魂旗中。其中的几杆旗旗面已经有些破碎,想必教皇他们不停攻击的正是这几面阵旗,才使大阵被破。
没有说任何一句话,隐在树上的余风起手便挥出几道剑光,剑光的速度只是在一弹指间就到了刚出阵的几个人面前。
教皇他们进阵时是二十七个人,每个人都着不下于红衣大主教的实力,破开癸水玄阴阵里还有九个人,而再次破开九幽灭魂阵时只剩下六个人,又是几声尸体倒地的声音,现在包括教皇在内只剩下了二位圣骑士和一位红衣大主教四个人。而且三位已经都是受了不轻的伤,教皇虽然有着圣器护体好一些,但是也好不到哪儿去。
教皇的眼睛盯着余风一动也没动,就连旁边倒下的二个人他也没有在意过,他只是想看看连续让光明教会丢了数次大脸,又让教庭损失无数的精兵强将的人到底是谁。他要努力的记住这一切,因为他能肯定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这个人,他一定要杀了这个东方少年。
二边都没有任何人说话,都是直接动手使出自己最大威力的法术和剑决。
“主说:末日已经来临!主说:你必将受到末日审判!”教皇已经在祈祷。他们二个人早已经隔了无数尸体,是绝不可能罢手言和的,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说的。今天他终于不再躲着,付出那么多代价也就算了。今天,我只求一战!
“主说,一切黑暗无所遁形。主说,光明将会照遍大地,主说,你有罪,必将受到光明审判!”最后一名红衣大主教已经燃烧了自己的生命。已经没有什么好犹豫不决的了。因为岛上除了他们几个已经再也没有活人的存在,岛上的些血迹和尸体,一切都能证明,所有人都已经死在前面这个魔鬼手里,既然如此,那还有些什么好珍惜的呢。
二位圣骑士也拖着残破不堪的衣甲一言不发的双手执枪以最快的速度向余风冲去,在冲剌的过程中也开始使用了生命献祭,哪怕自己冲过去的地方就是在教皇发出的末日审判和那红衣大主教发出的光明审判攻击范围内也在所不惜。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所有人都死了,难道这种时候还指望着自己活着回去接受长老会的制裁。凭着这全是伤痕的身体,二人只能发出一次攻击,一次二人一生中最强大的攻击,这就够了。
看着二道冲过来的人影,余风也动了。他被这光明教庭追了几个月,有三次差点失去性命,已经纠缠好几个月,现在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余风不想再等下去了。终有一天,他必将面对眼前的这种情形,只是时间的早晚问题。
“然而,我不想躲下去了!”余风心里对着自己说完这句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