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啊,打劫来的。”
堂上的陈越突然语气转冷,不等张麻子把话说完直接厉声道。
“好你个张麻子,果然如此,你残害朝廷命官,谋财害命,做了之后还不敢承认,魏县令家住何处,林息县人人皆知,你说你不知道,这是何道理所在,来人,将这一行贼人拖下去,明日午时,问斩!”
底下的十几个人顿时慌了。
“大人……大人……小的没杀人啊,我们都没来过林息县。”
张麻子也是面色惨白。
“大人,这话……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小的……小的真不曾杀害魏县令一家啊。”
只是一旁的衙役们并不听张麻子他们说什么,直接两人一个,提着就往牢狱的所在之地走去。
张麻子被人拖着,膝盖在地上摩擦,张麻子终于还是害怕了,颤抖着嗓子。
“大人,大人……小的真没有杀人啊大人。”
堂上的陈越不予理会,远远的还传来张麻子的声音。
待人走后,堂下有人领头道。
“郡守大人断案入神,区区一日就将贼人捉拿归案,有大人镇守,日后我们林息县有福了。”
随着这一声起,底下顿时不少赞美声不断传来。
“大人断案入神!!!”
“郡守大人威武!!!”
堂上的陈越下了大堂案,即使官服宽大,也能看到浑身的肥肉颤颤巍巍的,陈越走到堂外,声音威严道。
“各位,新朝初立,本官也是刚刚上任,就不曾想遇到了这等恶事,本官乃一郡太守,怎可置之不理,魏县令一生为官清正严明,本官派人前去岳鹿山捉拿张麻子,果然在其山寨中搜到了白银五百两,一区区山匪,怎可能有如此巨款,这定是张麻子谋害魏县令所得的赃款,这天下岂有贼人说自己不是贼人的道理?本官已问过魏县令如何处理这笔钱财,尔等猜魏县令如何作答。”
下面直接有人问道。
“陈大人,魏县令如何作答。”
陈越做伤心状,擦着硬挤出来的眼泪。
“魏县令即使已然痴傻,也不忘造福百姓,魏县令说,这五百两白银做造福百姓之用,他不留一个铜板!”
“魏县令真是好官啊,这该死的张麻子。”
下面的人顺着陈越的话接着道。
“可怜魏县令为了心心念念为了一地百姓,最后不曾想竟被人谋害。”
“幸得陈大人断案如神,还了魏县令一个朗朗乾坤。”
陈越听着堂下的话,心中暗自冷笑着这群人的愚蠢,虽说人群中确实有他所安排的托,但人发自本性的从众心理,以及只信己眼所见的狭隘,都成了今日能随意结案的原因,之后亦不会有人在意这张麻子一群人的死活,也不会在意满家皆灭的魏忠知,因为这些不管他们的事,所以自也不必在意那渺茫不可见的后患。
“各位百姓,请回吧,待明日午时,本官亲自问斩贼人!”
“陈大人真是好官啊,为民除害!”
待百姓们看完了这出戏,便也都缓缓的散了去。
待人走光了,陈越才回到了堂内,看了看站在后面的布衣小厮,勾了勾手指头,示意其过来。
刘二狗弓着身子,走到陈褚岳身前。
陈越语气淡然道。
“去狱中把他们的舌头全割了,免得他们话多,多生事端。”
王二狗躬身应是。
片刻后,王二狗出现在了牢狱之中,刘二狗一脸鄙夷的看着牢内的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