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老乡亲,且先回去吧,待把贼人捉拿回来,本官定斩不赦,届时请各位都做个见证!”
“好,范县丞,等把那个狗一样的张麻子捉拿回来,我们一定要给魏县令报仇啊。”
就这样,众人慢慢的从告示栏那里散去了。
待人走光后,这个范县丞走到了魏忠知面前小声地冷嘲热讽道。
“魏忠知啊魏忠知,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想以前你可是天天都骑在老子头上拉屎撒尿啊,嘿嘿嘿,现在落得个家破人亡,也算个报应。”
此时的魏忠知,嘴角留着哈喇子,就那么嘿嘿傻笑。
范县丞顿时感到无趣 。
“得,我和一个傻子说什么。”
言罢,范县丞手背到身后,踱步走入了县衙。
而门口的魏忠知,则是痴痴傻傻的往街道上缓缓走去,口中呢喃着人听不懂的话。
到了酉时,林息县城外,一队人马成两列的往县城内走来,队伍里两辆囚车也一起被马拉着往前走去,两辆囚车里约莫有十几个人。
路过的百姓看到了,顿时大叫。
“唉,你们看,你们看啊,是不是县衙的官兵把张麻子他们给抓过来了。”
有个眼尖的人指着前面的囚车里面其中一人道。
“唉?你们看那人,那人脸上全是麻子,肯定是张麻子没跑了。”
“这个杀千刀的张麻子,简直就是畜牲。”
一旁的百姓,你一句我一句的骂骂咧咧,不时还有菜叶子和臭鸡蛋往囚车里面扔。
也有人退出围观的人群,往县城里面跑去,准备告诉家里人这事。
顿时县城内不少人奔走相告,几乎是满县城的人都知道,县衙的官兵把张麻子抓到了,全都往县衙门口跑去。
囚车里,有个蹲在角落的瘦小汉子,满头菜叶子臭鸡蛋,看向一旁的张麻子。
“当家的,我怎么这事儿不对啊,那领头的捕头不是说我们拦路抢劫,才被抓的吗,怎么这些个人说我们杀人了?我们杀谁了,我咋不知道。”
一旁的张麻子也是满脸懵逼,上午好好的在自己的小山寨里喝酒呢,突然来了这几十号人,把自己和这一群兄弟们抓了起来,说张麻子他们因拦路抢劫,所以要抓起来问罪。
当时张麻子被抓的时候,还一脸的纳闷儿,周围这么多拦路抢劫的不抓,偏偏抓他?就因为他离林息县近?
另一个汉子声音有点子打颤。
“大……大哥,我听他们,怎么好像是说,我们……我们杀人了?还杀的是林息县的县令!?”
张麻子也是一脸的郁闷。这时一个臭鸡蛋正正好好的砸到了他的眉心上,滑腻的蛋液混着腥臭味,顺着张麻子的鼻梁就划了下来,还有一点滑进了张麻子的嘴里。
张麻子一脸的恼色,抹去脸上的臭鸡蛋,两手抓着囚车的木栏,把头伸了出去,冲着街道两边儿的百姓吼道。
“他娘的,你们这群狗东西,老子啥时候杀人了,老子光明正大的做老子的正经生意,啥时候来过林息县,老子他娘的咋不知道。”
一旁的官兵直接把手中的长矛矛尖对准了张麻子的俩门,呵斥了一句。
“叫什么叫,把头缩进去。”
张麻子顿时蔫巴了,乖乖的把头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