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次又一次地‘射’出箭矢。
攻防战的战事进程不会太快,比的就是谁的弓箭手能够‘射’出更多的箭矢,命中率是不是足够。再来就是比士卒的意志,哪一方可以顶着伤亡,进行推进或是固守,战事只会是暂时僵持下来。
刘徵很注意在观察汉部那一方,看到互相发‘射’的箭矢数量正常,再看双方不断倒下的士卒,一颗吊起来的心总算是放回去。
有人变得轻松,那就会有人陷入紧张,斐燕不止一次发问,说刘彦不像是在演戏,忧虑刘彦不会说话算话。
“军主且安心。”宫陶先生内心想什么不重要,他看去无比的稳健:“我们的存在对刘彦的好处多过于坏处,但凡他有攻取更多郡县的野心,该是消灭刘徵所部,不是我们。”
那些东西斐燕都懂,他们已经亮出慕容鲜卑的旗号,对于石碣赵国来说就是最应该消灭的对象,只要他们还存在,石碣赵国怎么也会容忍汉部的肆意扩张,毕竟一个是明明白白的敌军,另一个是表‘露’野心的地方部族,就是石碣赵国再没有国家观念,也懂得分清楚什么叫孰轻孰重。
历来的每一次战事都没有可能是一开始就陷入决战,只会是磨磨蹭蹭地消耗对方,简单而言就是为对方放血,于兵力和士气上不断地消磨对方。
刘徵迎来了第三次与刘彦的不见面对话,那是刘彦派人告知刘徵,说刘徵才是主力,若刘徵不打算投入更多的兵力,刘彦会选择暂时撤出战斗。
“合情合理。”刘徵对自己的副手**说:“第一天就这样,鸣金撤兵。”
鸣金声响起,属于刘徵的部队撤出了战斗,出战三千人撤退的时候只不过是损失了不到两百人,可见战事根本就不惨烈。
刘彦亦是下令鸣金,出战两千人撤回来了一千九百二十六。
第一天的第一场试探结束,三方合起来的损失人数不会超过五百,但这个也是应有之意,毕竟不止是有两个阵营在‘交’战,是有三个阵营,并且刘彦的存在不但是让斐燕忌惮,刘徵也不相信刘彦是真的要合作。这样一来三方基本都是会采取谨慎态度,怎么可能真的下死力。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一‘波’退下之后是第二‘波’。
斐燕怕了,他选择将军队撤回营寨,要依托营寨进行防御。
任何事情都有相应的匹配‘性’,比如斐燕将部队撤回营寨让刘徵开始放心。
这一次刘徵显然是略略放心了一些,派出的五千部队几‘波’开始冲营,今天第一场近身搏杀似乎就要出现?
刘徵派人对刘彦下达指示,命令刘彦的部队也必须冲营。
“为了让刘徵更加放松警惕,派出奴隶兵冲营吧?”吕议认为既然是要做戏就该‘逼’真,又说:“要不要派人安抚斐燕?”
斐燕看上去真不像是一个胆大的人,真不清楚这么胆小怎么会做出那么轰动的事情,亮出慕容鲜卑的旗号。
“应该是被宫陶先生说服的。”吕议提醒刘彦,说道:“文士擅长‘唇’舌,行事叵测。”
接下来的连续四天,三方是刘彦与刘徵联合不断进攻斐燕的城寨,有好几次刘徵的青州军都差点攻入城寨,导致斐燕派来联络刘彦的使者越来越低声下气。
直至斐燕派来人严明,说是刘彦再不有所行动,他们就会选择撤退,并且是一退直接退出青州,让刘彦去独自面对刘徵和姚靖。
“我比较好奇他们会怎么退,又是推向哪。”刘彦是真的在‘迷’糊:“慕容燕国没有海军吧?”
“会退往晋国。”吕议述说刘彦忘却的事实:“慕容皝是晋国册封的燕王、大将军,斐燕完全可以率军撤入晋国。”
刘彦听得愣了。他是真的没有往这个方面想,一听吕议那样讲恍然道:“难怪了……”
既然斐燕已经撑不住,多日的演戏之下刘徵怎么也该放松警惕,再则就是应该到位的部队已经到位,那么的确也是时候亮出真正的獠牙。
当夜,刘彦派人联系刘徵,相约共同发力歼灭斐燕这股叛军。
在派人前去刘徵那边的同时,刘彦又与斐燕联系,表明汉部向刘徵进攻的时间。
“很难一战击溃,那么第一战就以消灭有生力量为主。”刘彦笑得略略诡异:“到时候改换旗帜,就说那些部队被斐燕蛊‘惑’,加入到慕容鲜卑的阵营。”
就像是一个小孩子游戏,但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讲逻辑,学天~朝官员的一句话: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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