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坛,包括刘彦在内都是喝得昏天暗地。
隔天……是隔天?刘彦醒来的时候天竟然还是漆黑一片,他睁开经验看到的是拓跋秀在亲自照料,而以前可都是‘侍’‘女’向依寸步不离。
喝白酒,特别是以不成熟技术搞的白酒,喝多了醒来绝对是头疼‘欲’裂的痛苦感,刘彦的感觉是之前有人用‘棒’槌狠狠地给脑袋来了一下。
“夫君醒了?”拓跋秀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看着有些发亮:“天未亮,再歇息吧?”
刘彦张嘴说话,听取却是干涩极了,指了指‘床’边的水壶。
拓跋秀轻声在哼着什么,看上去心情极度愉快,将水壶整个拿过来,要是向依肯定会记得拿杯子,然而她根本就没有那个意识。
“我这是睡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刘彦‘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那太阳‘穴’能感觉就是脉搏在不断一跳一跳,耳朵也是耳鸣得有些厉害。他左右看了看,身上倒是换了衣裳,就是原先那身被随意地披在室内的桌子上:“向依呢?”
“谈她做什么?”拓跋秀一屁股坐到‘床’上,有些腻地抱着刘彦的手臂:“不休息,不如……来一发?”
呃,来一发还是刘彦高兴的时候说的。
那就来一发嘛,就是脑子不太清醒的时候搞,什么乐趣基本没有,纯粹就是活塞运动了。
(省略几千字……)
……喘着粗气,刘彦又开始在‘揉’太阳‘穴’,他现在其实比较想念香烟,不过烟草是在美洲,哪怕是真的要搞还不知道是几年后,还不如阿三哥那边的罂~粟好搞呢。
“夫人今晚怎么这么高兴?”刘彦至今还有些懵。
拓跋秀是落落大方地直立着上身在扎头发,那饱满的不能描述在油灯的照耀下显得‘挺’拔,媚媚地看着刘彦,说道:“夫君说醉话,奴奴知道不能当真,可是高兴。”
刘彦一听就知道了。他知道自己有醉了放嘴炮的缺点,从少年时代喝大了就是这样,赶紧问:“我没有胡‘乱’答应部下什么吧?”
“夫君没答应部下什么。”拓跋秀没说全,当时刘彦可是舞着剑‘乱’挥,说是要尽复强汉荣光啥的,还要统一什么世界岛,让什么洋鬼子跪下唱什么政fǔ,但真的就是没有给部下许下什么承诺。她扎好了头发,一身油腻腻地贴着刘彦:“只是答应奴奴,说愿意提供海产,还愿意向代国大量出售酒。”
“……”刘彦比较明显地悟了一下额头,想了想直白地说:“且不论是不是醉酒,君子一言,说了肯定就会办到。可是嘛……先让你兄长将那些赊欠的账目理一理给还了。”
拓跋秀当即就笑着说:“自然的事情。奴奴是高兴,不管是海产还是酒,我们会从代国获得更多的人口和战马,两方都有益处。”
那还亏得是汉部有足够的盐巴,让内陆的谁去试试一个月腌制小十万斤的咸鱼看看?现在相当多的势力向汉部买腌制的咸鱼,大多数就是为了既能够吃上荤腥还有足够的盐分。
“唔唔唔!”刘彦内心里其实是大大松了口气,目前铁弗这个身份正是到了大用途的时候,可不敢随意舍弃了。他笑着说:“代国战局整体有利,很快就会解决掉匈奴铁弗部的威胁。”,想了想又说:“倒是石斌那边今年秋季就会北上,你家兄长?”
“不会有事的。”拓跋秀像是在安慰自己,又说:“夫君的细作不是从襄国传来信息,石虎要广纳美姬、大建宫阙?这样一来,想必石斌是拿小部落开刀,不会是与代国大战。”
刘彦不得不高看一眼拓跋秀,这‘女’人竟然能够从一些细微的事情就得出与大局有关的判断,着实是不容易。
那一刻,刘彦心想:“也许纪昌他们说得对,是该再娶一个晋人‘女’子了……”
是的,石虎是在狂征暴敛,不过那也是襄国那边刚确定没有多久的事情,冉闵就是因为石虎要狂征暴敛陷入巨大的麻烦之中。
历史有记载,因为这一次石虎的狂征暴敛,全国陷入了大动‘荡’之中,征集民伕骸骨遍野,广纳美姬‘弄’得处处妻离子散。不止是这样,今年(公元342年)也是石虎大肆尊佛的开始,为了尊佛可干出了相当多不忍言之事。
当然了,对这一段历史不熟悉的刘彦,他压根不清楚这一年会是怎么样,只是依靠广派的细作察觉到明显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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