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心语休息的位置上,等她拍戏。
高心语蹦蹦跳跳地跑到正在补妆的王泽身边,笑嘻嘻地说:“这条不过的话,不仅梁导会生气,我男朋友可能也会生气哦,他生气起来超恐怖,可能会杀人哦~加油~”
qaq,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王泽哭唧唧。
阿炎误入火山内,着急地寻找出路,在火山内的一处竟发现一副冰棺,在炎热的火山内部散发着阵阵寒气,隔着冰棺他看不清埋葬的是何人,只看到一团火焰的颜色。
他喃喃道:“这难道是什么法器?”伸手一摸,冰棺的表面竟是温的,不对,这冰棺越来越热了,好烫!
连忙缩回手,可这冰棺竟然在瞬间蒸发了,露出里面的那团火焰的真身,是一个绝色丽人。
火红的纱衣包裹着所有男人都会心动的躯壳,她的眼睛紧闭着,看上去就像是安详地睡着了,她睡着的样子很美也很宁静,突然,她睁开了双眼,把紧盯着她的阿炎吓了一跳。
她起身冲阿炎温柔地一笑,“你是谁呀?”阿炎呆住了,他像傻了似地看着那双黑珍珠一般的双眼,微嘟的丰唇,从轻薄的纱衣里露出的雪白大腿,我是谁?她又是谁?
“卡!”梁导做了一个手势,“ok。”
王泽内心欢呼,我在两个大佬面前做到了!我是最棒的!
然而梁大佬兴趣缺缺地下命令收工,扬长而去,好像片场有什么东西在赶他一样,瞿大佬直接拿起毯子就往女友身上裹,挟着女友往另一个方向走,身边四个秘书八个助理帮忙收拾东西。
只有被裹在毯子里流汗的高心语,回头给他做了一个再见的口型。
qaq,谢谢女神,我爱您。
瞿致英的心情很差。
他从二十岁开始他的猎艳史,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口味,干净,清纯,单纯。他也知道,他交往的女人,很多都不过是装作他喜欢的样子,他是瞿致英,他怎么会看不出来那些女人清汤寡水的外在下贪婪的欲望。
不过这样很好,他要的也只是表面的安慰,
真正的感情,他给过,被撕碎了像垃圾一样丢弃,不需要再拿自己的心出去任人宰割,现在,一切由他来掌握。
他也会跟她们上床,装得好一点的,或者跟‘她’更相似的,饮鸩止渴总好过在日夜在沙漠里苦苦煎熬。
没有感情,就这样,各取所需,把恋爱当成生意一样来谈,很轻松很自在。
可是车上这个古怪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他要她,是因为她装纯的样子虽然拙劣,但是长得起码有几分相似,现在哪还像那个清冷的‘她’,简直是极端地艳丽,艳丽到让他上火。
瞿致英瞪向扭来扭去,企图扯开毯子的高心语,“不许扭。”
大佬,我很热啊,高心语向瞿致英眨巴眨巴眼睛,撇着嘴作可怜状,“人家不是故意要接梁导的戏的。”
哦,对了,她还接梁华的戏。
几滴汗从她的脸颊流向脖颈,她还在娇声软语地解释:“可是人家真的很喜欢这个角色,开机了半个月,你也没有提意见呀。”
好啊,还倒打一耙,瞿致英不动声色地盯着这个女人,看她还能扯什么。
高心语无话可说了,只能在那默默受罪。
“怎么不把我大哥搬出来,他不是很支持你吗?”瞿致英凉凉地说。
靠,她没打算出卖瞿致学,瞿致学自己把自己卖了,脸上的汗流的更厉害了。
“我大哥打电话给我,说我终于长大了,跟梁华和解了,”瞿致英漫不经心地冲高心语一笑,“还说你是个好女孩,叫我们什么时候回家一起吃饭。”
“高心语,你是好女孩吗?”瞿致英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嘲讽地靠近高心语,“你想到我家吃饭,当瞿少奶奶?”
这个女人,贪婪太过,真是让他再也忍不住,打碎自己那张完美好情人的面具。
沉默了很久,高心语抬起头,她那双圆润的眼睛里含满了泪水,“我要下车。”
“我跟我大哥不同,对女人的眼泪免疫。”瞿致英耸耸肩,“还没到山脚,下车你要走下去吗?”
高心语瞪着大眼睛,似乎是为了不让眼泪滑落,“我走下去。”
瞿致英冷了脸,敬酒不吃吃罚酒,“停车。”
真的把高心语丢在了山路上。
车子慢慢开走,司机看着后视镜印出的那个裹着毯子的小小身影,小心翼翼地说道:“二少,高小姐下车的时候,好像没穿鞋。”
“多管闲事。”瞿致英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