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的王海洋感觉到身心舒畅。
经过原主和自己两世人的努力,今天开始终于是拥有了可以对人说不的底气和能力。
经过当场试验发现效果还不错。
前些年被众禽打压时,心里积压着的块垒,也终于慢慢的开始松动消散。
男人啊,想喝酒时无非两种心情。
要么高兴,要么伤感。
高兴想找人分享,
伤感想找人倾诉。
这两种情况酒都是最简单的媒介。
而现在王海洋却是两者皆有。高兴的是今天不出意料的成为了胜利者,伤感的是父母都不在,就算有了成绩也无人分享。
想着想着人是越来越郁闷,干脆拿出酒菜,继续小酌了起来。
诗中说:“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可在这北方的冬夜里,前世的一切美好都尘封在了那久远记忆中。
满天的雾霾把月亮藏了起来,夜越发黑的深沉。
王海洋坐在桌边自斟自饮,酒中不知时间,心里是越喝越热烈。一个个面孔在脑海里浮现,秦,于,娄,徐,轮番上阵,搅合的稀里哗啦。
兀自难受着,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房门,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人。
一声猫叫在门外响起,打乱了王海洋迷乱的思绪,人也恢复了些微的清醒。
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是尬的不行,一副欲求不满的急色样。
年轻人火气大,家里又没媳妇,还没有谈女友,总是画地图也没人帮忙洗也不是个事啊,找媳妇的时机和条件都已经成熟。
切实的需求,催生了前进的动力。
刚关了灯,正在床上辗转反侧。就听见门外有人在低声喊门:
“海洋,王海洋,睡了吗?过来给姐开开门.”
听着门外的声音,这三更半夜跑来叫门的人,和王海洋猜测的没差错,是秦淮茹。
走到门前,并没有立即就打开门,而是问了一句,秦淮茹这么晚你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小声说:“这天寒地冻的你先让我进来,外面太冷了。”
王海洋猜这秦寡妇估计是心里有了一些想法,想来看看可不可以白嫖点好处。
他内心里又不是个少年,想要好处你就得付出某些代价。正好也趁机试探试探她。
打开门,看了一下周围,用超出常人的视力和耳力,把周围探索了一遍,确定周围没有人埋伏。这才一下把秦淮茹给拉了进来,顺便拥入了怀里。
秦淮茹一下子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就往外推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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