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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暄没有想到左晓兰也在,惊讶的看着两个人,有些慌张的就准备出去,
“呃,那啥,你们忙,我先走了”。
“站住,回来”,
谷彦皓暴喝一声,急忙起身把卷起的衣服放下来,叫这家伙走了,明天就更别想有安生日子过了,
“你来干啥?”
吴远暄被谷彦皓硬生生的叫住,只好满脸歉意的转过身来,“我来看看你,不好意思啊,这门又没关”。
“我被人打伤了,她给我抹药酒呢,已经完了,你进来吧”,
“好,好”,
看见谷彦皓冷着脸,吴远暄更是以为自己打扰了他,带着一丝谄媚的笑容,点着头走进来。
左晓兰被吴远暄的样子逗得抿嘴直笑,“吴队,你来了,坐吧”,起身收拾好药箱,去倒了一杯水,递到吴远暄的手上,进自己的房间去了。
“哦,谢谢”,
吴远暄狐疑的看着左晓兰的背影,挠了挠头,又看看谷彦皓,恍然大悟,立刻凑到跟前,露出极其猥琐的笑容,“啥时候同居的,我咋不知道”。
“靠,说啥呢,她们两个不想在医院住了,暂时在我这里住几天,找到房子就搬出去了,别乱讲”
“哦,哦,知道了”,吴远暄嘴里应着,可是看他那神情,明显是在敷衍。
“别说这么多,你咋晚上跑来了”
“我咋晚上不能来,以前又不是没来过,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吴远暄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噫,别恶心我”,谷彦皓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好好说话,有事吗”
“没事,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伤的要紧不?”吴远暄有些随意的说完,见谷彦皓没有吭声,只是盯住他看,不自在的轻咳几声,“咋了?怕影响你了,那我走了”,说着作势准备起身。
谷彦皓一把拉住他,“别装了,你咋知道我受伤了?又是你的线人说的?”
“这不你刚才说的吗”
“还装,你要是不知道,就会先问我咋受的伤”。
这下子,吴远暄不吭声了,谷彦皓看着他也再没有出声,最近他老感觉吴远暄神神秘秘的,好像瞒着什么,但是自己的行踪他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借此刚好问个明白。
谁知道吴远暄沉默了会,起身站在客厅,背对着他,“皓子,我一直把你当着兄弟”。
“这我知道,别岔开话题,说正事!”
“知道就行,反正我不会害你,不早了,你休息吧,我走了”。
“哎,你先别走”,谷彦皓没想到吴远暄是这种反应,急忙开口,但吴远暄头都没回,出门而去。
“妈呀,你轻点”,
符正文躺在椅子上狼哭鬼嚎,身前有个打扮妖艳的女子正在给他脸上抹药,四周还站着几个人,垂手乖乖的立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女子抹完药后,娇笑着靠在符正文身上,“文少,别生气嘛”。
“滚,滚,滚,老子烦着呢”
符正文不耐的将女子推开,女子不敢吭声,幽怨的瞄了他一眼,扭着腰离开了。
符正文拿起旁边的镜子照了照,脸肿的像发面馒头,又涂了一层黄呼呼的药,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张开嘴是一个刺眼的黑洞,两颗门牙已经光荣退休。
他把镜子狠狠的摔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怒吼一声,“他妈的,哎哟”,用力过大,牵动了脸上的伤势,疼得急忙捂住了脸。
“文少,我早就说让你别去了”,说话的正是当初陪着他的那个中年人。
“别扯那没用的,你赶紧找人,我要他死,我要他死!!”符正文左手指着中年人,声嘶力竭的喊着。
“好吧,你不用管了,我来安排”,中年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推门往出走。
“慢着”,符正文又把他叫住,阴毒的眼神闪烁不定,“他身边有个女的,把她给我弄来”。
夜色朦胧,华光流彩,在宝塔区的一处高档别墅区内,一辆宝马车从大门口开了进来,停在小区里,从车上走下来一个头戴帽子,眼挂墨镜的人,谨慎的左右张望了下,进单元门坐电梯上了楼,在一户门前,伸出手指“当...当当,当...当当”,一长两短的敲了敲。
门开了一条缝,那人侧身走了进去,房间里面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光线极暗,角落里静静的坐着几个人,看不清面目。
“老廖,怎么来这么晚”,
“唉,被文少拖住了”中间人摘下帽子和墨镜,原来竟是符正文身边的那个中年人,但此时沉稳淡定,同刚才那个谄媚猥琐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这个纨绔子弟又出什么幺蛾子了,也亏你能忍的下去”,坐在右侧的一人语带讽刺的开口。
“他跟一个警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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