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墨黎和温暖暖刚离开不久,便有一道身影鬼鬼崇崇地从窗户外面翻身进来,溜进了温母的房间里,当温母看到来人时眼晴都红了。
“你这个杀人犯,为什么法律不判你死刑?!早晚我一定要杀了你给谌则报仇!”温母嘴巴呜呜囔囔地叫骂着。
“呵呵,疯婆子,你真是得了失心疯了,你儿子要杀我难道我自我防卫不应该吗?说到底是温暖暖害死了他,我只是被她利用了而已。”
温母虽然仍旧用仇恨的目光看着她,却闭上了嘴巴,法庭上说的那些她都不相信,她认为是沈墨黎打通了关系编造的假象,她不相信温谌则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顾雪漫低下头一脸狰狞的样子吓得温母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她真的害怕了,她只是一个整天躲在家里跟闺蜜们打麻将的老太婆而已,面对一个杀过人的女人怎么可能会不害怕。
“你...你想怎样?”她颤抖着却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让她能听清楚。
“好,这样才是合作的态度,要知道你家之所以到这个地步都是温暖暖那个贱人害的,如果不是她你丈夫就不会死,如果不是她谌则就不会绑架她,是她叫去了沈墨黎最后害一了谌则,你明白了吗?”顾雪漫在她耳边诱导着她,要让她产生温暖暖就是主谋的想法。
“你想要怎么样?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温母可不认为她有这么好心专门跑来跟自己和解。
“因为沈墨黎是我的男人,可是被温暖暖抢走了,我不甘心,我要报复她,我要夺回我的男人,你明白吗?而你呢,你丈夫和儿子都是她害死的,她是咱俩共同的敌人。”顾雪漫循循善诱地引导着她对温暖暖的恨意。
温母听到这里果然信了她的话,眼睛都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浑身因为仇恨而在颤抖,“好吧,你要我做什么?”她决定跟眼前的这个蛇蝎女人合作一把。
对付温暖暖正常的招式是白搭了,因为有沈墨黎的陪护她根本没有机会,她本是一个没有什么本事的女人,无非是运气好嫁的好罢了,只有像顾雪漫这样恶毒的人才有机会伤害到温暖暖。
“呵呵,一般的陷害是伤不到她的,所以我们必须要做出牺牲,明白吗?你看你这样已经没有什么再起来的可能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躺在这里孤伶伶地哪也去不了,还要忍受护士的白眼说不定还有虐待。”顾雪漫眼里射出了阴毒的光芒,像是毒蛇一样在吐着芯子。
“你直说吧,要我怎么做。”温母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满脑子想的都是向温暖暖索命。
“呵呵很简单,也很困难,这要看你舍不舍得了。”
温母简直要抓狂了,顾雪漫总是在吞吞吐吐卖关子,她急不可耐要知道如何去报复温暖暖,“你说吧,让我怎么做都行!”
顾雪漫从包里掏出一包药粉,打开温暖暖放在这里的鸡汤倒进碗里然后把药粉撒了进去用勺子搅了搅,放在她面前。
“这碗汤只要你喝了温暖暖就逃不掉一个故意杀人的罪名,我会利用我的关系在后面操作,这次没有人可以为她开脱,两次毒杀都跟她扯上了关系,她即使不死也会一直在牢里不出来。
只要她在里面我就有机会让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不过至于能不能成,关键在你懂吗?反正你已经没有再起身的可能了,活着也是累赘而已,不如早点下去陪陪丈夫和儿子。”
顾雪漫的狠辣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完全视人命如草芥,温母的命竟然也被她利用起来算计温暖暖。
温母惊呆了,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她呢?她在颤抖,她还不想死,她怕顾雪漫会强行喂她喝上,刚想开口叫护士却被顾雪漫伸手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