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爬起的棱背龟转身嘶吼了一声,抬起双拳想要攻击危险流浪者,但是森真子自从开始转生成天使的过程中,不论是力量、速度还是反应能力都在不断地上升,森真子抬手操控危险流浪者挡住棱背龟的一拳,然后双拳接连打在凌的头上,幽兰的血液不断地从棱背**上的伤口中溅射出来,棱背龟忍着危险流浪者带来的伤痛,一把抱住危险流浪者的机体,朝着海面推去,它想要逃回虫洞,回到自己的母星anteverse。
但是森真子看到棱背龟报警危险流浪者的机体向后推,就开启了右臂上的i-19电磁炮,对准棱背龟的肋下不断开火,这里的外骨骼护甲最为薄弱,棱背龟溅出的血液染蓝了码头的地面,随着森真子不断地朝着棱背龟的肋下轰击,棱背龟的左臂被电磁波打断,森真子抓住机会把右臂上电磁炮的炮口插进棱背龟断掉的左臂的伤口中,连续两发电磁炮打烂了棱背龟的内脏,了结了它的性命。
森真子操控着危险流浪者朝着内陆走去,但是在越过棱背龟的尸体的时候忽然听了下来,森真子看向天使彦说道:“我们还是检查一下它带滴死了没有吧。”森真子这时候想起了在阿拉斯加战役中镰刀头假死重创危险流浪者的事情,所以转身看向了已经被电磁炮开膛破肚的棱背龟,危险流浪者的左手组合成电磁炮,冲着棱背龟的尸体连续开了几炮,直接把棱背龟打的躯干就剩下了一些肋骨,内脏被完全打的粉碎,然后转身朝着火光四起内陆走去,她还要去找之前逃窜掉的尾立鼠。
在拥挤的地下避难所里,纽特和一群人推推搡搡的挤在一起,像这样的避难所遍布了整个港岛,让这座沿海城市的人们可以在怪兽来袭时及时的躲到就近的避难所中。忽然,狭小的避难所中吵杂的说话声停了下来,因为外面传来了有规律的震动,是怪兽接近了这所地下避难所。
突然,外面怪兽的脚步声停了下来,不知怪兽是离开了还是停在了这里,所有人都放低了呼吸的声音,生怕招惹来怪兽,但是整个避难所忽然一阵剧烈的震动,头顶上的灯光都闪烁了两下,避难所中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但是本就狭小的避难所哪有更多的地方让他们躲呢。
“它就在我们的头顶上。”纽特慌张的说道:“我的天哪,这里已经不是避难所,这里要变成怪兽的餐桌了。”随着纽特话音落下,头顶的震动变得更加强烈了,一些碎石泥土落下,让避难所中的一些女性发出一声声尖叫。忽然间,纽特想起了汉尼拔周说过的话:说不准那些怪兽正在找你。想到这里,纽特惊慌失措的说道:“它知道我在这里!它知道我在这里!”这是旁边一位听得懂英语的华夏年轻女性对纽特说道:“它知道我们所有人都在这里。”纽特知道这位年轻的华夏人会错了意,说道:“不,你不明白,它在找我,它知道我在这里,它想抓住我!”
这时那位年轻的华夏女性也听懂了纽特所说的话,用华夏语朝着周围的人说道:“外面的怪兽是来找这个人的!”
然而纽特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抓住她的肩膀问道:“什么?你在说什么?能不能用英语?”然而这位年轻的华夏女性却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把纽特退了出去,旁边被纽特撞到的人也一把把纽特推了出去,并且还拍了拍身上,像是纽特碰到他沾染上了什么霉运一样。纽特被推出去后有撞到了另一个人,纽特抓住他的衣服问道:“她到底在说什么?”然而被纽特抓住的人猛的一把推开了纽特,在撞到另外一个人后纽特摔在了地上,鼻梁上的眼镜也甩了出去,高度近视的纽特趴在地上眯着眼找着眼睛,周围的人群纷纷退开,像是嫌弃纽特一样留开了一个空地。
在周围的人群不断地说着:“扫把星、把他赶出去……”的话的时候,一阵强烈的震动从避难所的顶上传来,众人被吓得鸦雀无声,纽特也找到了他的眼镜,猛的一声巨响,避难所的顶部被尾立鼠挖开了一个大洞,落下的碎石泥土压死了一些考的太近的人,纽特颤颤巍巍的带上眼镜,看到的是一根锋利的爪子缩了回去,这正是尾立鼠尾巴上仅剩的一根利爪,此刻,尾立鼠用它挖开了避难所坚硬的外墙。
尾立鼠看到自己终于挖开了阻挡自己见到先驱让它带回去的人类之间的墙壁,兴奋的朝天嘶鸣了一声,然后伸出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刚刚挖开的洞中,打开舌头顶端花蕊一样的瓣膜,从中伸出了三根散发着幽幽蓝光的触须冲着纽特采集着信息素,进一步确认纽特带滴是不是先驱要找的那名人类,但是纽特停下了动作收回了舌头,因为它发现自己身后传来了一阵阵沉重的脚步声,那绝对不是棱背龟的脚步声。
尾立鼠回头一看,发现是人类的一台机甲朝着自己走来,手中还拿着一个东西,这正是解决了棱背龟赶过来的危险流浪者,手中拿的是一条在码头上被怪兽损坏的轮船。在危险流浪者的驾驶舱内,森真子看了天使彦一眼,按动了手套上的一个按钮,然后举起手臂,做出了一个举着武士刀的动作,驾驶舱中也传来了“调整扭矩”的声音,随着一阵气体排出的声音,危险流浪者左手一甩提着的轮船,双手握住船头朝着扑过来的尾立鼠打去,就像是在棒球一样,尾立鼠的头被危险流浪者用轮船接连打了几下,尾立鼠顿时头破血流,口中流出的血液染蓝了路面。
被连续打脸的尾立鼠也来了火气,甩出身后的尾巴,用上面仅剩的一根利刃扎穿了危险流浪者手中的轮船,把它甩了出去,飞出去的轮船在一阵碰撞中卡在了两栋大楼上,像是一座桥梁一样连接了两座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