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不屑一笑:“局限在自己认知之中的可怜虫,不管你如何认为,我依旧是我......但那幅画你要怎么解决呢,我可是要看你笑话的。”
对方临走前,又撂下几句话。
“别的画,我暂时不卖,留着让你心头悬针,不知何时再显......哈哈哈!”
韦任清地躺在躺在泥土上,无法行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开。
老疙瘩看对方走远,才敢过来。
“哎呦药爷,伤的很重呀!”
“别看了,背我回去!”
“我看呀,他行为怪异,实力又强大,就不该惹他!”
“对......没错,我输了,赶快带我回去吧!”韦任清哀求。
“这个嘛......山高路远,现在又是落日,没点吃的,我怕是不能上路啊......”
“行了行了......真是废话,回到茶馆,有的是钱!”
“哎好,药爷我们马上走!”
老疙瘩搓搓手,背起韦任清。
“哎呦呦,我的腰,小心一点!”
......
落日。
远处的地平线上,一个身形佝偻的大叔,背着一个年轻人缓缓走来。
如玉郎坐在南城门城楼上很久了,他的脸蛋还是火辣辣的疼。
“那家伙真是不给面子,不就意外撞了一次嘛......打人又要钱的......师哥又不知哪里去了。”
无聊的他,所幸坐在城楼上数起穿梭的行人来。
“一个,两个......带着女儿,女儿很漂亮呢......”
“一个爷爷,背着他的儿子......哎,不对,背上的人怎么那么熟悉?”
如玉郎狂奔而下,泪流满面。
“师哥,你终于回来了,你看我,你看我,被打成猪头了都!”
老疙瘩吓了一跳,后背的家伙差点摔下来。
“哪来的胖子,挡我财路?”
如玉郎瞧见后背睁眼都费劲的韦任清,眼泪瞬间憋了回去。
“师哥,你怎么了,怎么比我还严重啊!”
“你是茶馆的胖子,正好,药爷可惨了,要不是我老疙瘩出手相助,结局......难以预料!”
“是吗,谢谢你!”
如玉郎躬身感谢,随即给韦任清查看伤势。
“怎么......这是被谁打伤的?”
“一个......疯子。”老疙瘩摆摆手,示意如玉郎快让开,“赶快送他回茶馆,晚了就麻烦咯!”
“好好好,我们赶快走。”
两人急匆匆赶回茶馆,把韦任清搬到房间的大床上,他断断续续说着什么,听不清。
如玉郎特地凑过去听。
“拿点银子......给他。”
“......”
如玉郎下楼拿了几两银子,塞给老疙瘩。
老疙瘩喜笑颜开,当即告辞:“祝药爷早日康复,有事就找我老疙瘩!”
转身消失在人潮里。
床上的韦任清努力抬手,叫如玉郎过去。
“你......写封信给你师姐......”
“怎么了师哥,你想她了吗?”
如玉郎问。
“不是我想她!”韦任清奋力抬头反驳,身体的疼痛又使他躺下去,“是......有麻烦了。”
“你师哥我......输给了那个......制画......养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