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侯蒙的身体怕是吃不消,唯有让曾孝蕴前往。侯蒙前来时,身子已然虚弱,近日来又连续咳嗽,还不容易身体好点了。如果不是情非得已,赵构也不愿让年事已高,年近七旬的侯蒙前往。只有牛皋、吴璘两人根本就不足以服众,他们的伤势也不允许与梁山将领对战,哪怕是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听命行事,前往传达军令。
赵构又命岳飞、刘琦、杨沂中等人为先锋,所有的泰安军士兵也接到赵构的命令,统一作息,吃饱喝足。次日,赵构率领着大军前往青州城,泰州军加起来有一万余人,西路大军有十万大军,两军结合在一起。
当天晚上,赵构的营帐中来了一位重要的人,是他的师兄,也可以说是他的师父。消失多年的林冲,再次出现在赵构的面前,让他非常惊讶,道:“林教头,你怎么来了?快快坐下!”
林冲也是微笑的看着赵构,道:“这些年,师弟过得可好?”
赵构点点头,笑道:“若不是林教头的教导,我赵构焉能有今日!林教头你这些年前往何处,实在是我好找。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你前来当真是我军一大助力。不知以你的枪法能否与卢师兄相提并论?”
林冲沉声道:“不能!当初,我与师兄两人一同学艺,他的枪法略胜一筹。如果想要将他缠住片刻,想必是没有问题。这些年我隐姓埋名,一直藏身在山林之中,一直未曾出面。但是,我知道师兄必定是写信与我,让我前往梁山。若不是你提醒于我,想必我们见面也是敌人了。”
“我在山林中,得知你已经学成归来,还成为当朝枢密院使,官居二品,又来征讨梁山军。我便独自前来,幸好赶上。另外,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与你。只是不知道师父有没有跟你提及过?”
赵构疑惑道:“何事?”
林冲回道:“梁山军中除了大师兄外,还有几人也是师父的弟子,想必师父对你说起过。大师兄的天资在我们几人之中最高,他的枪法没有固定的招式,信手拈来,乃是师父草创的枪法,被师兄学成且发扬光大,使得他的枪法当真是独步天下,就连师父与他相比都逊色不少,师兄除了枪法外,还会棍法,也是得到师傅真传。只不过,师兄出身豪门,家财万贯,不屑于朝中为官,便回到老家,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吃了官司,最后充军,差点被斩。”
“最后被石秀等人所救,一气之下,他便落草为寇,上了梁山,成为梁山军中重要的将领。除了师兄外,还有九纹龙史进、行者武松也是师父的弟子。他们两人是师父后来收下的弟子,武松性格暴躁,又好酒,惹了官司,而且破坏师父的规定,卖艺为生,师父一气之下将他逐出师门,就算是记名弟子都不是。”
“武松学得师父本事,天生傲骨,愣是从未回去见过师父一面。之后,也是吃了官司才逼上梁山。至于,九纹龙史进也是惹怒师父,从亲传弟子变为记名弟子。并且,师父严明他们两人对外不允许称他为师,也不准说自己是他们的两人的师父。”
“九纹龙史进,身上刺有九条青龙,又好打不平。曾经是禁军教头王进的弟子,也不过是学艺半年,后来师父见他天资聪慧,便收为弟子,传授其棍法。没想到史进胆大包天,不仅在史家庄与匪首结拜为兄弟,还与他们一起杀了官兵,师父盛怒之下,差点亲手杀了他。若不是师兄阻拦,史进早已死去,也因为这件事师父受到牵连,在朝中受到排挤,最后干脆告老还乡!”
赵构恍然大悟,他想起周侗提及过一些事情,那些话说的就是梁山上有同门师兄弟卢俊义外,还有武松、史进。只不过未曾提及的原因,就是他们两人辜负了周侗的期望,心里也明白为何只有卢俊义写信前来,其他两人是弟子,为何不敢写信,只因他们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
于是,林冲出人意料的出现在军营中,赵构也让他随军同行,与梁山军正式宣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