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上,面对着高俅的弹劾,赵构处事不惊,从容不迫地予以反击。即使高俅权倾朝野,赵构毫不畏惧,两人官级一样,平起平坐。并且,赵构早就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就等着高俅等人弹劾。此次,没有留下任何的把柄,故而赵构轻松占据上风。
刘琦、杨沂中、岳飞三人皆是目瞪口呆,朝野上下一片沉静。赵构不慌不忙的予以反击,还一阵冷嘲热讽,搞的高俅哑口无言,他们三人早已知晓朝中大权高俅一人独揽,心里愤恨不已,他们三人都不畏强权,对于赵构更是心生佩服。
早朝散去,宋徽宗没有留下刘琦等三人,也没有留下赵构,反而留下了代王赵恒。至于说了什么,没有人知晓,唯有宋徽宗、赵桓两人知道。但是,事后宫中有传言,赵桓被宋徽宗喊去,训斥了一顿,他回去时,铁青着脸,一直沉默不语。
这些事情,赵构都没有关心。即使别人猜不到,赵构也清楚宋徽宗必然是一顿训斥,无非是小梁王的事情,引起的一番争论。
早朝散去,高俅铁青着脸,阴冷的看着刘琦、岳飞等三人,冷笑道:“初生牛犊不怕虎,后生可畏!”然后,不再多言,又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赵构,便离去了。
赵构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去。他知道朝堂上公然挑衅高俅,必然会让他心生戒备。另外,他也明白自己首次公开与高俅对着干,那么颜面尽失的高俅,也不会放过赵构,必然郑重对待。想到此处,赵构满心欢喜,他知道以后要准备好与高俅斗争了,一心想要剪除高俅势力,让大宋重新崛起,这是必经之路。
刘琦、岳飞等人还是住在客栈内,在京城并无产业,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排。他们也是一阵烦恼,却各自收到家中来人,唯有岳飞等人还留在客栈。
刘琦夺取魁首,成为今科武状元,出乎刘仲武意料之外。既然已经成为事实,也无法改变了,他派人前往客栈将刘琦接到府中;杨沂中也收到家丁前来,回到京城的府中,那是他伯伯的府中,他的父亲杨震早已派人联系好,让他借住在亲戚家中,日后再做打算。至于,岳飞等人则留在客栈内,他们在京城没有任何的亲眷,只能暂时住在这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岳飞等人也准备休息。此时,岳飞躺在床上,满脑子想得都是赵构,心想:“五弟是当今皇子,又是二品大员,为何会偷偷出宫,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大哥,你睡了没?”
门外有人敲门,躺在床上的岳飞一听声音便知道是谁,他起身打开房门,只见王贵、张显等人都来了,唯独牛皋重伤在床躺着。
岳飞问道:“你们为何不睡?”
“我们辗转反侧,无法睡眠都是因为一件事!”张显皱着眉头,苦笑的说道:“白天武举考试,我们几人都确认主考官是五弟,为何直到现在都不曾有任何的动作,更不与我们联系?难道他忘记了我们吗?”
岳飞训斥道:“五弟与我们相处这么久,他是何人,你们岂能不知,兴许五弟有什么苦衷!”
“苦衷?有什么苦衷连兄弟都不要了!”王贵想起赵构就有些气愤,语气有些责备。
众人一阵沉默,他们都清楚广平郡王便是自己的五弟。岳飞散朝回来后,也与众人说了事情的经过,众人有些惊讶,又有些怨愤。
与此同时,窗外有一道人影闪过,岳飞低喝一声:“何方鼠辈?”
那道黑影一闪而过,岳飞急忙打开窗户立即追了上去,张显、汤怀等人也紧随其后。
片刻后,一处荒无人烟的密林中,岳飞见那道黑影不在继续奔跑,像是在等候着他们。岳飞等人不禁皱起眉头,有些戒备的看着他。
他们几人武功在江湖上也算是好手了,却无法赶得上黑衣人,心里不禁有些吃惊,又见那人转身离去,岳飞等人也已经明白,这是故意让他们离开客栈。
汤怀怒气冲冲的吼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引我们前来?”
“四哥,是我!”那人慢慢的揭开自己的面纱,露出一张稚嫩的脸庞,定睛望去,乃是赵构。
岳飞等人大吃一惊,齐声喊道:“五弟!”
赵构微笑的走到他们面前,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孔,他也是难掩心中的激动,施礼道:“小弟有不得已的苦衷,无法在校场与众位兄弟发展打招呼,还望各位哥哥原谅!”
汤怀等人之前还怨声载道,满腹牢骚,看到赵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他们心中的怨气也消了。并且,赵构穿着打扮不像之前那样,反而是夜行衣,他们也猜到赵构有难言之隐,不然决不会半夜三更引他们出去,又是这一身打扮了。
“大哥,多谢你的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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