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得多,我是有些操之过急了。艳丽,你真是越来越成熟,考虑问题也周详许多了。”能看到沈艳丽的成长,沈茂才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但是沈艳丽看得出来,父亲那异乎寻常的兴奋,显然不单是因为她的成长。
“爸爸,接下来说的话可能要冒犯到您了,所以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沈艳丽说。
“你想到了什么,可以说来听听。”沈茂才说。
“坦白说,我不相信您是连这点利害也看不清楚的人。妈妈去世这么多年了,您一直想往前走一步吧。这个叫丁小婉的女人,以她的过往来看,她确实很擅长吸引像您这一类的中年成功人士。而您又是一个喜欢尝试,勇于挑战,从不服输的人。您很想见识一下,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在豪门斗争中全身而退,而落下一大笔的钱财。您在试想,自己是不是可以降得住她呢。本来我一个子女不应该干涉您这种事情,但我还是要劝您一句,这是在玩儿火!”沈艳丽说。
怪不得说沈家的三个孩子都是精英呢,单说智商方面,沈艳丽不及姐姐和弟弟。但这一手察言观色的本事,却是他们两个望尘莫及的。而且她还顾忌到了父亲的颜面,把嗅个小蜜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也着实难得。
沈茂才被她说中了,也并不恼怒,反而笑道:“这个女人敢参与进来,说明她是个有胆识有魄力的人。假如我把她给收了房了,那可谓强强联合,对付涂名山,岂不平添了一大助力?这老来无伴的滋味,你们要到了我这个年纪还独身的话,恐怕才能体会。”
“从现实的角度也不合适,她大概跟我们差不多的年纪,您叫我们几个怎么称呼她呢。”沈艳丽说。
“本来就分开在过,称不称呼的无所谓。再说了,现在还只是设想。人家现在也是个女强人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嫁入豪门的愿望呢。”沈茂才说。
“等所有竞标公司的名单确定之后,就可以见着她了。”沈艳丽知道,父亲一直是这样的。身边一直不缺小姑娘,但只为满足生理需求,久了总觉得食之无味。他渴望找到一个能让他体味到别样刺激,以及强烈征服欲的女人。在沈艳丽这个做女儿的角度,不能把话说得太难听,其实就是一个有些格调的老流氓而已。
这是他个人生活作风的问题,是很糜烂,但从未影响他在商业上的判断。当一个男人成功到随时都有女人倒贴上来的时候,所面临的问题就不是抗拒与接纳。而是辨别谁是单纯的贪慕虚荣,谁是竞争对手的投其所好。
贪慕虚荣的女人从沈茂才这里得到的,永远不会是名分。只能是拿青春换取的钱财,也不会太多,略高于市场价而已。
丁小婉的过去,无疑是贪慕虚荣的。可她如何在青春尚在的时候,换取了数千万的钱财,这才是沈茂才最感兴趣的所在。
有钱人都不是傻子,沈茂才自认为还是其中最精明的一批。只有结婚再离才值得上这价。玩儿你还玩儿出真爱来了?沈茂才实在是不信。
对于沈茂才的这一嗜好,沈家的三个孩子也只有大姐才敢在他面前顶上两句,沈茂才也最怕她。因为沈艳红是三个孩子里最像她妈妈的一个。但是沈艳红经常不在家,天高皇帝远。至于其他两个,只有听之任之的份儿了。
“我觉得没问题,万鑫来,就它了。”沈茂才说。
“我明天就把材料整理好报上去,能不能过,还得涂名山拍板呢。”沈艳丽说。
“资质和手续都齐全,他也没有理由明言反对吧。不过这也是个问题,这种新公司,涂名山想要整它,方法太多了。你应该想想办法,别让他在关键时刻坏了事。”沈茂才说。
“其实只要经过城建委这一部门的审批,然后提前公布,基本上就算是定案了。市委就算要干预结果,也要给出明确的原因才行。不然我们就可以在网络和媒体上大造舆论,相信涂名山选送的那几个公司,也肯定会有类似的问题吧。”沈艳丽说。
“那当然了,如果强行按照他们的标准,没有哪家公司敢说自己是合格的。这个方法好,如果涂名山敢故意刁难,我们就让他尝尝自食其果的滋味。”沈茂才说。
“不过这个办法,需要我们在城建委有一个人。而且他还能够行使专权,独断不合规矩提前公布名单,这可不是一个小错误,至少一次行政警告处分。”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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