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孝子孙、不忠不义之徒,有什么脸被供奉?!被供奉,宗主却不知饮水思源,不懂老祖我的苦心付出,供奉有什么用?
老祖我今次就将全部灵牌灵位都收了,这才能让他们长个记性!"
古云墨嗤笑着,又道:"所以,二蛋子,考验你的时刻到了!"
羊巅峰哆嗦的都已经不能停,额头上冷汗直冒。
老祖,您能换个人来考验吗?
我羊二蛋,就就就就就是个泥巴娃儿,没那么大的胆子啊!
羊巅峰心中腹诽——连在心中碎碎念,都结巴了。
他额头上的汗水,止不住的淌落,这还***那种'巅峰疯子长老';的气势?
古云墨骑在羊巅峰的肩膀上,感觉他自己的双腿就像是尿了一泡尿一般,全部都湿了。
"亏我之前还觉得你帅气、魅力不凡,原来你竟是这样的羊二蛋!"
古云墨心中嘀咕着,同时已经感受到了S级任务的难度。
不过,如今走到这一步,就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二蛋子,很刺...激吧?"
"老老,老子...老祖,是是是是很刺激,是太太,太太刺激了。"
羊巅峰上下牙都撞得'咯咯';响。
"瞧你那点儿出息。"
古云墨颇为无奈,选这么个怂货,真是失策。
"看样子,你对天一剑宗,也没什么归属感。老祖我都说过两次宗门有大劫了,你都当成耳边风。算了,你将老祖我放下来,你爱干嘛,干嘛去吧。反正宗门灭了,老祖我也无所谓,老祖我老了,哪怕是不愿意撒手,终有一天也得撒手。"
古云墨唏嘘,语气惆怅。
惆怅的语气是真的——毕竟这二蛋子不给力,一个时辰的时间都流逝十五分钟了,如今啥事儿都没干好呢。
这能不惆怅嘛?
羊巅峰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他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他却也有些茫然——宗门有劫难,不是要告诉宗主吗?
难道,这位极道老祖,连宗主那些人都看不上,反而看得上他羊巅峰...羊二蛋?
这时候,羊巅峰心中颇为不是滋味,但却也不能问。
他不能表现出自己的疑惑之意,不然,这就是怀疑极道老祖的用心,这就只会让极道老祖更加的失望。
"老祖,我我我,我做,老祖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老祖您千万别撒手不管啊!"
羊巅峰彻底豁出去了,心中的那匹野马,仿佛已经放飞到了草原。
"二蛋啊。"
古云墨右手轻轻拍了拍羊巅峰的脸蛋儿,拍得啪啪响,却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老祖,您说,二蛋听着。"
羊巅峰已经彻底豁出去了,也就完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再说,老祖拍自己的脸,那终究是一种慈祥、慈爱的表现。
羊巅峰从小缺爱,这会儿只觉得那'啪啪';的声音格外亲切,心中都生出了一股暖流。
"二蛋,先传讯,将那云霓、云嫣然和谢欣妍喊去宗门正殿,就说,宗门生死大事,不来后果自负。"
古云墨说着,又道:"到时候,你就将这三人当成你最敌视的仇人就好了,你平时疯起来,大家不是都怕你么?那你就装疯好了!等治好了你的病,你解救了天一剑宗的天大灾劫,那时候你就是天一剑宗的最大功臣,最耀眼的长老。
到那时候,那些女长老,都会排着队,投怀送抱!"
羊二蛋听得热血沸腾,如再一次的打满了鸡血。
不过,古云墨却适可而止,没有先消耗他的热情——毕竟这丫的也坚持不了几秒,提前兴奋了之后再萎了,那就不好了。
"我们去宗门正殿。到时候,你一定要将我保护好。毕竟,'叶天梵';这个身份,暂时不能有事。"
古云墨严肃叮嘱道。
涉及到生命的事儿,古云墨可不敢忽悠。
"老祖您放心,二蛋便是死,也一定要保老祖周全。"
羊巅峰语气也格外的坚定,如掷地有声。
古云墨安心了不少。
很快,古云墨骑着羊巅峰,来到了宗门大殿。
而那些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也成群结队的到来。
整个天一剑宗,似乎变得前所未有的热闹了起来。
天清气朗,人头攒动;清风和煦,阳光普照。
诸多内门外门弟子汇聚,这么巨大的动静,自然也引起了宗门长老们的强烈关注。
但,这一次的主角不是长老,不是宗主,不是外门内门弟子,而是骑在羊巅峰头上的'叶天梵';。
光是这个举动,实际上,引起的轰动已经不小了。
天一剑宗宗主陈剑云,是一名俊逸无双的白衣剑服青年男子。
而他身边的三人,是三大太上长老陈耀峰、朱思源和李月琴。
除此之外,还有被羊巅峰传讯的内门长老云霓、云嫣然和谢欣妍三人,以及随三人而来的其余长老。
这一群人,此时都站在了一起,并已经将眉头都皱了起来。
"这疯子,在做什么?那叶天梵是个什么东西,怎么骑在他头上?这成何体统?"
陈剑云盯着羊巅峰,脸黑如炭。
"这蠢货,多半是被那叶天梵利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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