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好了啊!”带赵纯良进来的女人对低胸连衣裙妹子打了个眼色,说道,“是个雏儿,礼数得够了,知道么?”
“知道了,妈妈。”
小红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走到小杰身前,拉着小杰的手,说道,“跟我来吧。”
“老大,你呢?”小杰疑惑的看着赵纯良。
“我?我不着急,你先吧。”赵纯良笑着说道。
眼看着小杰被带到隔间里,赵纯良从口袋里摸了一包烟出来,递给旁边的妈咪,说道,“来,抽根烟。”
“帅哥,你不选一个么?”
妈咪接过烟,看了一下,是白底红字的软中华,没见过的烟,估摸着是假的。
“带小弟过来玩,我对这些小妹没啥兴趣,也就对妈咪你有点意思。”赵纯良笑着轻轻捏了捏妈咪的脸。
“哟,想女票妈咪呢?多给我一个钟的钱,人家就陪你。”妈咪笑吟吟的说道。
“算了,最近没啥钱,省着点花,我那兄弟你帮忙照顾好了啊。”赵纯良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叠红人头,数了十张给妈咪,说道,“我知道你们这的行价,这一千块钱,要求不多,让我这小弟弟爽够了就行。”
“哎哟,您还真大方!”妈咪接过钞票,吐了点唾沫在手指头上,数了数钞票的数量,随后笑着将钞票放进内衣里,说道,“看您这么大方的份儿上,走,妈咪我就算你一个钟的钱。”
“可惜没子弹啦。”赵纯良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昨晚交公粮交多了,下次。”
“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就不行了呢?那算了吧。”妈咪叹了口气,说道,“保证让你那小弟弟欲仙欲死的。”
“那多谢了。”
赵纯良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这家暗藏选鸡的发廊。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左右。
小杰踉跄着来到了赵纯良的店门口,他的脸色微微有点白,在这两个小时里,他经历了他人生最快乐的事情,以至于他到现在还有点云里雾里的。
“完事儿了?”赵纯良拿着个紫砂茶壶,抿了一口茶,笑眯眯的说道。
“完,完事儿了。”
小杰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走到赵纯良身边坐下,微微有点愣神。
“感觉怎么样?”赵纯良问道。
“第,第一次…这样…”小杰脸色有点尴尬,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虽然没真正经历过这些,但是在佣兵界混了几年,多少有听说一些这种事情,只是今天是第一次碰到。
他还记得刚才那女人在他面前脱下身上衣物的时候他的那种惊讶与源自灵魂最深处的渴望。
他曾经想过自己的第一次要在什么情况下发生,但是却从未想过竟然是跟一个陌生的女人。
只是,那女人熟练的手法还有胸法,让小杰的第一次少了尴尬,多了几分徜徉。
不过,小杰有点不明白为啥自己走的时候那个女人还给自己包了个红包,是感谢自己?还是有其他深意?
“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去那种地方么?”赵纯良意味深长的问道。
“为,为什么?”小杰疑惑的问道。
“男人关系三大铁,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女票过娼,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但是人心隔肚皮,咱们谁也信不过谁,所以我需要做一些事情,来让咱们的关系变得更加融洽,毕竟,将来我的后背,可是需要你看护的,你说是么?”赵纯良一只手搭在小杰的肩膀上,笑着问道。
小杰愣了一下。
佣兵是一个很血腥很暴力的职业,每一个佣兵,都是染过人血的杀人犯。
佣兵代表着杀戮,但是却也代表着忠诚。
每一个佣兵团的团员彼此之间,都是真正的兄弟,只有如此,他们才能在战斗中一条心,将彼此的身后交给对方,然后毫无畏惧的往前进。
赵纯良说出如此的话,那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
他,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可以信赖的人,并且,他,也想要成为自己可以信赖的人。
这种被人信赖的感觉,让小杰一时之间整个人都充满了力量一般。
“老大,不多说啥了,我生是老大的人,死是老大的魂!”小杰握着拳头说道。
“说啥死呢?说点吉利的!”赵纯良笑道,“咱们谁都死不了,死的,只能是别人。”
说完,赵纯良将紫砂壶放下,走到门口。
此时夕阳西下,赵纯良点了两根烟,一根叼在嘴里,一根插在了门口的地上。
还记得七年前,那个同那样是十八岁的小小子,在相同的夕阳下,紧紧握着自己的拳头,说做兄弟,一辈子,一起走。
七年后,我在这里,而你呢?
赵纯良吐出一口浊烟,盘腿坐在地上。
“傻逼,挺想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