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慈,你的命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但愿你和源少能一辈子都这么恩爱。”说完,丁雪纯不等人驱赶就离开了现场,给自己最好一点体面。
陶慈总觉得她的那些话不是纯粹讽刺攀上了源柏寒,但又猜不透她的真实意图。
但不管怎么样,剪彩典礼到底是有惊无险地顺利举行。她被源少带走时,许多记者还想跟拍,却被一群保镖截在身后。
“哎呀,不对,停车!”车子开了五分钟,陶慈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兔子,我的兔子没拿!”
源柏寒闻言,朝副驾驶位上的助理使了个眼色。
陈助理会意,立即电话现场的工作人员,让人把兔子送到源少的私宅。
“不是要看你外公吗?”陶慈深怕源少反悔,再次提醒,“你答应过我,让我直接把兔子给他老人家的。”
这是明显不想让他提前看见兔子。
要说那兔子没鬼,是不可能的。
但源柏寒没有追问原由,只是拿眼打量了她,“改天再安排你见老爷子。”
发型和衣服虽然都有重新打理,但到底是打过架的,不可能完全看不出来。
陶慈不服。她是去送兔子的,又不是男女朋友见家长,衣服皱巴了点怎么了?
可不等她抗议,源柏寒已拨通了老爷的电话,“临时出了点状况。今晚来不了。”
“来不了?”老爷子气得跺脚,喊话声也是中气十足,全车的人都听得见,“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根本就没那个女人?”
“怎么会……”
“你前天才说今天还我小可爱,现在又说改天。你当我很闲,天天在家里干坐着等你通知?我不管,今天你不把小可爱给我送过来,就把你说的那个丫头信息给我。不然,我明天就登报纸和你断绝关系!”
源柏寒还要说什么,电话那头就挂了。
沉默了一会儿,陶慈试探开口,“还是去见你外公吧。”
源柏寒抬眸看向她,“今天的新闻一报道,你的信息,就是我不说,老爷子也会知道。”
言下之意,老爷子刚刚的威胁根本不用管。
“你不阻止媒体?”陶慈瞠目。
她以为,源少不过是弄个噱头,并不会让事态扩大。毕竟源少的婚姻可是牵一发动全身的事,怎么可能胡来。
“我既然敢说,就不怕他们传。”
“话是这么说……”被牵着走的陶慈傻不拉几的,还附和着说。过了一分钟才回过味来,抓住重点问,“可你为什么要说这个谎。还弄出个求婚来?”
“老爷子提前回国。我交不出兔子,说送给人玩几天,他就脑补我有喜欢的女人,拿去讨人欢心。我懒得解释。最后不止我家人,连整个集团的人都知道我有个热恋的女朋友。他们一直捕风捉影,严重妨碍我的生活和工作。”
“你不想被人盯着,就把我推出来了?”陶慈霍霍磨牙,得到他肯定的眼神后,差点跳车,“就算是这样,你找别人啊!”
以他源少的身份,还怕没有门当户对的女人给他做挡箭牌?
源柏寒点燃一根烟,淡淡说,“那些女人都有野心。”
一旦沾上,都是麻烦。
陶慈听得懂。只有自己这样的小人物才会有自知之明。其他条件好的女人但凡有一丝可能,都会拼了命往上爬,弄假成真。
可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拿了钱,剪彩该做的事都做了。活动结束后,她就没有配合他的义务。
她看向源柏寒,认真说,“既然你任由求婚的谣言扩散,我相信你能处理好。外人误会我们的关系,对你来说不会造成你的任何麻烦。但对我来说,就是灾难。我希望兔子的事情解决后,源少不要在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源柏寒漆黑的双眸里有一丝异光,牢牢锁在她身上,似要把她的皮肤,骨骼,血肉一一剖开看个究竟。
这世上真有女人拒绝的了他的诱惑?即使他当众求婚,她也不会激动得昏了头,真拿自己当灰姑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