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函谷关内,林泽依旧在汲取营养,维持自身稳步蜕化。
突然一名身穿黑衣,手持令牌的男子,匆匆走进林泽院子,跪在林泽面前说道:“启禀大帅,前线传来消息,四百里处遇到叛军先锋大军,约十万人,正在正常行军,预计四天后来到关前,请大帅定夺。”
林泽眼皮微抬道:“嗯,终于来了吗?站起来,跟本帅仔细说说其他叛军的动向。”
黑衣人依言站在一旁,将传来的消息全都说了出来。
片刻后,林泽抬头对着外面吩咐道:“来人,通知韩将军,让他过来一趟。”
站在林泽院中,随时待命一众侍卫,有一名转身离去。
很快,身穿盔甲的韩信来到林泽面前拱手一礼道:“不知军师唤我来,所为何事?”
林泽指着站在一旁的黑衣人道:“探子传来消息,四百里外发现叛军先锋,有十万之众,其他叛军尚无迹象,接下来的事交给你了。”
韩信沉思了片刻,拱手道:“属下这就去准备。”
在林泽默认下,韩信离去,随后关内大军一阵骚动,十万大军带着三日口粮,出关离去,不知动向。
……
赵地,渑池,一位留着满面胡须的武将,烦躁的看了看西面,对着身旁的属下问道:“我军现在离函谷关还有多远?”
那名偏将看着自己顶头上司一脸不爽的样子,小心翼翼道:“启禀将军,照地图来看,我军如今离函谷关不到两百里地。”
胡须武将脸色不善道:“这么说来,官军要是想攻打我们,急行军的话,只需一日就能从函谷关赶到了?”
偏将硬着头皮说道:“确实如此。”
胡须将军冷哼了一句:“不知周市大帅是怎么想的,我军有上百万之众,何愁攻不下一个函谷关?把我们放在这里做诱饵,算什么?”
偏将额头冷汗淋漓,不敢答话,无论是眼前的上司,还是深受大王信任的周市,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胡须武将随口发泄了几句,觉得有些无趣,召来斥候军侯问道:“可有官军动向?”
那军侯摇了摇头道:“启禀将军,百里之内,并未发现有官军踪迹。”
胡须脸色浮现一丝不屑道:“看来官军是打定主意龟缩在函谷关,周市的谋算落空了。”
“来人,去准备酒宴,晚上本将要痛快饮一场。”
偏将脸色大惊,连忙劝道:“将军,我军可是诱饵,应特别警惕才对,不能喝酒误事啊!”
胡须武将冷冷的看着他,寒声道:“你要阻我?”
偏将退后一步,露出讨好的面容道:“大人,战时饮酒可是大忌,将军若是想要饮酒,过几天如何?”
胡须武将看着偏将,语气森寒道:“听说你与周市关系匪浅,所以你是故意要与本将为难咯。”
偏将连连辩解道:“末将没有,末将不敢。”
胡须武将冷冷一笑:“不敢?斥候百里未见官军,又是晚上饮宴,几乎无被袭击的风险,你依然阻我,这是不敢?来人,此撩忤逆犯上,将其吊起来,挂在营门,以正军法。”
偏将大惊道:“将军恕罪,末将绝无此意啊。”
胡须武将充耳不闻,任由手下亲卫将其拖走,吊起来,挂在营地门口?
偏将不堪羞辱,强行晕了过去。
夜晚,胡须武将派人请其他四位偏将赴宴,得知一位同僚被挂在营门羞辱的其他偏将不敢拒绝,只得假装开心赴宴,很快,五人端起酒樽,你来我往,喝了个酩酊大醉。
子时,无数黑影浮现,朝营地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