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虽然在这个时代,这种忠诚很常见,为主赴死的层出不穷,但在林泽的前世信守承诺一直坚守却是很珍贵的品质了,林泽还是很感动的,决定用前世最好的感谢奖励方法人民币奖励法来嘉奖他们几个,总共四千金,却是他们欣喜若狂。
同样也警告了他们,大秦公子胡亥将会在府上住上一年,让他们平常多注意一点,不要冲撞了贵客,哪怕林泽跟胡亥关系好,他都不敢在严苛大秦律下随意触犯什么。
胡亥带着黄伴伴转了一圈,将主宅先给自己定好了,完全没有做客的觉悟,同样东厢的十来个院子,也做主分给了黄伴伴、林泽、原甘泉宫侍卫统领等人,其他宫女太监很自觉的住进了西厢的那些房间,最后还是林泽看不下去了,要了一间院子安顿林猫他们四个。
对林猫他们来说,其实吃住还不在意,让他们接受不了的是他们失业了,看门轮不到他们,对胡亥来说,两个一品的做大门护卫太弱了,直接从宫中侍卫每天轮值两个三品的值守。
做饭的人更是轮不到外人插手,毕竟关乎胡亥的生命安全,园丁,一个乡下打理庄稼的,在养活苗木方面不比宫里专职的太监差,但美观方面却是大大不如了。
胡亥到了林府,好像到了自己新家,格外的欢乐,东指指,西点点,什么乱七八糟的点子都想的出来,比如房顶开个口,晚上看星星啊,鱼池扩大多放点鱼虾,平常可以抓鱼虾玩啊。
林泽也懒得阻止他,大概是在甘泉宫憋疯了,那边又不能随便动,任何改变都只能由秦皇决定。
正他们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有侍卫过来向胡亥汇报:“禀告公子,外面来了几辆马车,为首之人看到我们说我们是土匪,要求主事之人出去给她个交代,而且对方带来的侍卫已经将我们门口围堵了起来,刀剑出鞘,大有动手的意思。”
胡亥听闻大怒:“哪个不长眼的,欺负到本公子头上来了。赢平(甘泉宫统领名字),将人带齐,本公子倒要看看,谁敢放肆。”说完就带头朝林府大门走去。
林泽先是眉头一锁,转头一想,就知道是谁在门口了,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等胡亥到了门口,气氛是相当的剑拔弩张了,双方各自拿了兵器指着对方。这种事当然第一个开口的是黄伴伴:“尔等何人,竟敢对宫中贵人出手,就不怕株连家族吗?”
对面的侍卫听到之后竟然眼都没眨一下,让黄伴伴更加愤怒,太放肆了。
只见最中间的一辆马车,卷帘被拉开,一位绝美的女子从车上走下来,寒声说道:“却是不知是哪位宫中贵人,强占妾身府邸,妾身愿与他一起到秦皇陛下面前评评理,也问一句,我武安君府是否软弱可欺?”
黄伴伴却是怒了:“此乃林府,不是武安君府,轮不到阁下放肆。”
那绝美女子冷笑:“妾身公孙月,添为林府主母,林动之妻,这位公公,还有疑问吗?”
一下子胡亥和黄伴伴的眼光都聚集在了躲在人群后的林泽身上,林泽苦笑了一声,上前见礼:“拜见大母,却是不知吾弟何在?”
公孙月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开口说道:“林泽,你不过只是庶子,谁给你的权利引外人进入林府,还不让他们退去,再向林家祖宗谢罪。”
林泽却是冷笑一声:“大母乃公孙家贵女,虽曾为我父正妻,泽却听闻大母欲断此联系,再择良缘,如今大母又以林府主母自居,难道不怕新的夫家嫌弃吗?”
林泽前世就特别恨那些开口闭口爱的死去活来,然后动不动就找个理由分手的狗男女,公孙家的行为,在他看来,就是对林父的背叛,人家在的时候,看重人家的潜力,将自己家的嫡女嫁过来,人刚出事,还未确定生死,就让女儿改嫁,外孙改姓,这是林泽根本无法忍受的。林泽当然不会说,大学毕业后为何出海旅游,就是相处了四年的女朋友跟他提了分手,理由就是林泽家庭条件差。
公孙月大怒:“放肆,你不过是庶子,你父有嫡子尚存,哪轮得到你说话。林泽,我劝你不要自误,没有林动保你,公孙家你惹不起的。”
林泽更加生气了:“我林家没有姓公孙的嫡子,公孙月,我叫你大母是尊重我父,却不是你蛮不讲理的理由,我那弟弟,如果姓林,我林泽这就带人掉头就走,我也愿意倾尽所有来抚养他,但是你公孙家欺人太甚,趁我父出事,竟敢私自改我林家嫡子的姓,如此羞辱,总有一天,我林泽会替林家讨回来。”
公孙月脸色一滞,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你个庶子,放什么狂言,你哪有资格与公孙家相提并论,你弟只有待在公孙家才能有更好的发展。”
林泽沉声说道:“大母对弟的关爱之心,林泽可以理解,但嫡子改姓这等羞辱,大母就当真一点不在乎世人对林家的看法,等我弟长大之后得知真相,你又让他如何自处?”
公孙月恼羞成怒:“林泽,我劝你自觉点,不要自寻死路,武安君府你惹不起。”
却是一旁的胡亥说话了:“武安君府好了不起啊,本公子都被吓到了,哪天本公子得去问问父皇,是否武安君府就能将别人私自改姓,甚至当面威胁大秦公子。”
公孙月惊疑的看了一下胡亥:“你是?”
黄伴伴也搞清了真相,本以为是林泽的错,看来这里面内情还挺多的,冷冷开口:“这位是大秦皇帝幼子,公子胡亥,公孙小姐,去陛下面前评理的时候可不要说错了。”说完露出几个白牙,泛着冷峻的光。
林泽见公孙月满脸犹豫,想乘胜追击:“大母,我知你也不想闹成这样,林泽亦不敢干涉大母的行为,望大母替吾弟着想,为林家考虑一二,改回林姓可好?”
旁边的吴伯忍不住开口了:“林泽公子不要枉费心机了,老爷们的决定,你劝小姐也是没用的。”说完拉了拉公孙月劝道:“一套宅子,给他得了,我们走吧。”
公孙月有些恋恋不舍,那是她和林动的家啊,是她的寄托,如何能轻易放手,临走时恶狠狠的看林泽一眼
林泽看着马车远去惨然一笑,大声朝马车吼道:“但愿公孙家日后不要后悔。”
不知咋滴,吴伯听到后,浑身一凉,随后又自嘲了一下,就凭这小子,还能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