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举起椅子正要向女子砸去,还有一个便衣正操起桌子上的碗盘向那女子身上扔,站在门口的那个家伙手里拿着枪正要朝那女子开枪。许多食客被吓坏了或躲在桌子下面或蹲在墙角旮旯墙边不敢动弹。
牛家英认出来了,这女子竟是自己久违的妻子石平兰。情急之下他要出门去帮妻子。
突然,自己的耳边响起向主任的话语:你本人从此就人间蒸发了,不能再和过去发生任何关系了。你的身份就是杨开欣。
牛家英停住了,心中默默地念叨着:“张副官,快点回来啊!”
就在那万分危急的时刻,张副官进了饭店的门,一只盘子朝他飞去,他转身躲过去了却打在了身后丁贵的脸上。
张副官知道这是特务在闹事,于是,他随手掏出手枪用枪柄向靠近自己的那个拿枪的家伙砸去,那便衣当场昏了过去。
丁贵被盘子打着了本来就有火,一看张副官把便衣给打昏在地,他也冲了上去狠狠地揍了那个朝自己扔盘子的那个家伙。
跟随张副官的两个卫兵也毫不犹豫地大打出手,一阵拳打脚踢将一个便衣打得很惨。
牛家英看到妻子趁乱逃出去了,才放心地关上了雅间的门。
张副官看到这三个家伙被打得够戗了,说:“停,留下他们的狗命吧!我们上楼去。”
张副官把丁贵送进了参谋长的雅间,让卫兵在门外站岗,自己也在外面候着。
丁贵进门后给参谋长敬礼,他心里忐忑不安地问:“参座找我?”
牛家英站起身来走过去拍了丁贵的左肩一下,发现丁贵的肩往下躲,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异样。他断定丁贵肩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
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在告诉丁贵,别再耍赖了,我一切都清楚得很。我对你以理相待就看你丁贵怎么办了。
牛家英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说:“来,坐下来边喝酒,边谈谈吧!”
“属下不敢。”丁贵很拘束地说着心想:这下可完了。
“别怕,我找你不是来算什么账的是要和你交个朋友。”
“和参座交朋友,我可不敢高攀。”丁贵根本就不敢相信地说。
“你说错了,是我找你交朋友要攀的也是我而不是你。”
丁贵想:你唱的是那出戏,明明知道到医院刺杀你的人是我,你干嘛还要和我交朋友呢!嗨,交就交吧!反正做朋友总比做仇人要好。
于是,丁贵说:“参座如此这般看得起我,那你这样的朋友我交定了。”丁贵说这话时并没有出之内心。
“好,咱们来喝酒!”牛家英主动端起了酒喝了一口。
丁贵喝着酒心想:此人还不错很大度很豪爽的。“参座,我不管你和我交朋友是真是假,反正我是当真了。你有什么话要问就尽管问,我会照实说的。”丁贵也喝了一口放下酒杯说出了这番话。
牛家英吃了一口菜又端起酒杯说:“不急,咱们把这杯酒干了再说。”说着他主动和丁贵碰杯一起干了杯中酒。
丁贵对杨开欣要问自己什么话已估计到是个什么事了。
他喝完了杯中酒放下酒杯后,说:“问吧,我有问必答。”
“你真够性急的。好,我来问你为什么要杀我?”
丁贵虽然心里早有思想准备但听了这句话后,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你和我前世无冤现世无仇的,我干嘛杀你,没法子我得执行命令啊!”丁贵的回话很实在。
“知道了。我告诉你,你肩上的那一枪是我打的,当时我完全可以一枪打死你,我没有那么做是特意留你一命的。
我还告诉你,今天我完全可以秘密地将你干掉,甚至也可以公开地以谋杀长官罪抢毙了你,但我不想这么做,我想和你化敌为友。”
丁贵听到这里,两腿跪在杨开欣面前感恩地说:“谢谢参座的不杀之恩。你就是我的再造父母,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参座的,从此以后愿为参座效犬马之劳。”
牛家英站起身来边掺丁贵边说:“站起来,咱们边吃喝边说说话。”
之后,丁贵向杨开欣透露了许多关于钱辉和许青洋的秘密。
雅间里他们在说着事。饭店外,那三个挨了打的便衣带来了十几个便衣闯进了饭店。为首的是行动组组长郭少峰。
那三个挨了打的便衣指着张副官说:“就是他们三个打的。”
郭少峰一看是张副官说:“张副官,我想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你啊!你们三妨碍执行任务,放走了共产党,对不起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们讲不讲理,先动手的是你们,再说了,三个人对三个人挨了打只能怨自己无能。”
“少啰嗦带走!”正在这时牛家英走出了雅间说:“什么人在这里胡闹?”
郭少峰一看是杨开欣,他行了一个军礼说:“长官,你的人打了我们的人,放走了共产党。我奉我们长官的命令前来拿人。”
牛家英说:“刚才张副官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们并不占理,自家人打架吃亏不吃亏的别计较,回去告诉你们长官。你告诉他是我杨开欣说的,自家人别闹了越闹会越生分的,好啦,你们走吧!”
郭少峰一看再争执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他扭头对部下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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