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谨之幽幽一叹,“同是大宋的江山,汴京酒肆林立,到处都是莺歌燕舞。然而这里却是如此的萧索,荒凉。真是,歌板酒旗零落尽。”
“好诗句。”朱菲语拍手叫起好来,郭谨之暗笑,这又不是我写的,是你们宋朝一个大文豪些的,可惜的是他现在还没有出世。
但这话可不能说给面前的两个女人听,否则会吓坏她们的。两个女人也有同感,朱菲语说,“如今京城里的繁华与此处的萧索,是不能比的,为什么这富人天天山珍海味,穷人却只有饿死、冻死的份?”
郭谨之望着有点多愁善感的二师姐,“二师姐,这就是社会的不公平之处,只要阶级存在一天,这种现象就不会改变。”
朱菲语和计琪莲两人用惊诧的眼神望着郭谨之,“掌门师妹,我发现你有时说的话,很难让我们听懂,难道你是从天上下来的?”
郭谨之心中一凛,自己以后说话可要小心点,千万不要吓着了朱菲语,这个可不是我的同桌,不过能够在穿越之后见到了另一个空间中的“同学”,这真是值得庆幸的事。
三人休息了会,又上马朝隆德府赶去。
傍晚时分,她们看见了在远处有袅袅炊烟升起。渐渐近了,她们发现在一个山谷里有一个村庄,大约有三十几户人家。
计琪莲望着两人说,“我说的没错吧,看来我们今晚有热炕睡了。”
三人说着话进了村庄,在一大户人家门口停了下来。朱菲语上前轻轻地拍了下门,“有人吗?我们是路过的,想在你们这里休息一晚。”
朱菲语听到里面院子里有人跑动的声音,不一会,听到门里传来许多脚步声,一名男子的声音在里面响起,“我们这里不方便,请你去下一家吧。”
郭谨之也不见他们开门,就感到这事有点蹊跷。计琪莲拉着怔站在门口的朱菲语,“菲语姐,我们走吧。”
朱菲语气愤地一跺脚,跟着计琪莲朝前走去。一连几家,家家如此。朱菲语才感到有点奇怪,“掌门师妹,你说这些人怪不怪,我们大宋的子民怎么也变得如此不近人情了?”
看来无论在哪一个空间,一个人的秉性是天定的,朱菲语还是改不了粗心的毛病。
一直到了村边,郭谨之走到最后的一间小院落前,在外面轻轻唤了声,“里面有人吗?”
不一会,就看见从里面走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爹。那老者来到门前,“我们家里就两个老人,你们不会连老人都要吧?”
郭谨之尽量放轻了声音,“老大爷,我们是路过的,想在你们这里借住一宿,不知方不方便?”那老者朝三人看了一眼,“你们自己进来吧,这几根竹子想来也拦不住你们。”
那老者说着,还是上前打开了用几根竹子扎起来的简易院门。朱菲语说,“大爷,你不用怕,我们真的只是路过的,我们明天一早就走。”
说完掏出一锭五两左右的纹银,“大爷,你能给我们弄点吃的吗?这里有五两银子,你先拿着,不够明天我们走时再结胀。”
那老者眯起一双眼睛望着她,“姑娘,只要你们不是‘水仙山庄’的人,在我们这里吃住一天也没什么关系,这钱你就收起来,出门在外谁没有一点困难?”
郭谨之从朱菲语手里拿过纹银,递给了老者。“大爷,你就收下吧,你们年纪这么大了,我们不能白吃你们的。”
老人把三人让进屋里,屋里虽然简陋,但却收拾的很整齐。在东屋的床上躺着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妇人,老人介绍说,“这位是我的老伴,身体有恙,你们去外面休息一会,我这就去给你们弄吃的。”
三人来到外间,喝着老人送来的热茶,闲聊着。计琪莲不无感慨地说,“这水仙山庄在江湖上又死灰复燃了,一定是她们在得知严盟主已经不在人世的消息,又开始出来为祸江湖了。”
朱菲语问,“莲姑娘,这水仙山庄是什么回事?难道她们都是恶人?”
计琪莲说,“反正也没什么事,不妨让我来告诉你们一段江湖往事。那是八年前的事了。”
原来,在八年前,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帮派,就是“水仙山庄”,庄主叫水仙娘子,练成了一种邪派武功,叫“炼阳培阴”。专门在江湖上勾引有武功的男子,盗取他们的阳功,来炼取她们的阴功。
一时间,江湖上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弄得人心惶惶。后来被武林盟主严君威联合正派武林,在扬州城外的仙水庵,灭了她们的老巢,从此,这伙妖人在江湖上就销声匿迹了。
“想不到,八年后,这些妖孽又出来危害武林了。”